“现在明暗五镇都有问题,大姑娘在操办暗五镇之事,明五镇却是阳世些吃阴间饭在协调。这世界改变太快,他们缺少有灵法器,又彼此争斗,吵许久,谁也不服谁,这才商量出个法子,把金老鼠迎回来,旧器设新局,镇住中央!
“谁知,那黄门胆大妄为,嫌京城水还不够乱,竟敢把金老鼠也偷走。”
兰菏开始有些奇怪,组里演员不是说,那是个大佬买吗?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废话,大佬也有信这些,其实就是那些吃阴间饭赞助商吧。
兰菏问:“之前胡大姑娘不是召集所有黄门前去盘问吗?难道就没辨认出来,那是谁?”
说说到
老白直到黎明时分,才丧得如同依萍般出现在兰菏床边,塌着腰垂首在床头上方,差点没把刚睁开眼兰菏吓得心梗。
老白幽幽道:“你也知道金门坎儿事?是胡家告诉你吗?”
“听剧组同事说,这到底怎回事。”兰菏心不由沉,看来这和他预感样,金老鼠失窃不简单,他猜测道,“是不是……有人顶着严三哥官帽偷?”
他想起那天老白就说过,活人戴着鬼差官帽,形如半鬼,常人就看不见。
而金门坎儿和金门墩儿失窃,也是不翼而飞,常人多半是觉得被人动手脚,或里应外合,但他莫名就是想到那顶被抢走官帽,也不知是否自己想多。
“正是。”老白沉声道,“你有所不知,金门坎儿和金门墩儿还在其次,最紧要,是和门墩儿配金老鼠。你有没有想过,门墩儿下边,为什埋着只老鼠?”
兰菏所知道最近发生大事,也就那件,所以他只有联想到镇物,“难道金老鼠也是镇物?”
他想起好像看过节目,紫金城宫殿里也有很多辟邪镇物,什二十四枚厌胜钱、五色丝线、经书等等。但那都是镇殿之物,金老鼠若是镇物,更像是城之镇物。
果然,老白点头道:“不错!整个京城,是左右对称,中轴线连着外城、内城、皇城和紫金城。那金门墩儿埋地方,正落在中轴线上。这条线,也与子午线差不多,只偏离两度左右。阳间科学家说法,子午线是链接正南极和正北极经线,其实,它也是煞气最重,因此连天子都稍稍偏移点,不敢直接坐在子午线上头。
“而金老鼠头尾,却是恰好便被子午线穿过——老鼠也对应着午夜子时。乃是旧年五镇之,化去子午煞气,只可惜后来改朝换代,下落不明,也有新风水设计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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