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菏对它笑,又是拳捶过去,“可以什啊,你还敢欺负们小宋呢,还有驴!没看到它脖子上牌子写着东岳阴司吗?”
小瘸驴也吭哧两声,用蹄子去踩那黄皮子头。牌子都被它抢到手,还个劲儿装傻。
黄鼠狼脸都肿,它呜咽着夸张地道:“真以为那也是假,老爷,现知道错,原来这人是您罩着,还有老婆孩子,求求您宽宏大量,饶恕吧!发誓再也不敢,不然进油锅里炸二百年!求求你,若是胡大姑娘知道,肯定饶不!”
兰菏叫001号出够气,才道:“哼,这件事就暂且罢……”
他还得再捎信给老白呢,之前通知,老白这会儿还没来,让他别白跑趟。
为是唱戏呢!这些年,也没见过谁帽子上写这四个字啊……”
“你少给装,欺软怕硬家伙。”在面前演戏,你还嫩点儿,兰菏在心中补句,再说,他可是见识过胡七十九,知道这些四大门尿性,“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快说,严三官帽和金老鼠,是不是你偷?“
兰菏凶神恶煞,黄皮子却叫起冤来,“这怎会怪到身上!直在此处啊,严三出事那天也就罢,金老鼠被盗时,去妙感山上开会,你既然认识大姑娘,问便知!”
“应该不是那只。”宋浮檀道,他和之前那黄仙算是碰过面,虽然什面容也看不到,更闻不出味道,但二者给他感觉,是截然不同,他直觉并非同只。
兰菏心说好吧,黄仙数量还是多,看来没那好运气下逮住,“说你怎认怂认得这彻底,原来看出和胡大姑娘交情。行,那你发个誓,不是你。”
黄鼠狼已是狼狈不堪,正松口气,却听兰菏逼问:“你还得给说清楚,老余家祖坟是你占对不对?!”
黄鼠狼:“………………”
还有啊??
它都呆,都说们黄门转进如风,这个老爷霎时间变三个案子,也不遑多让啊,原以为是为驴子而来,又听他问金老鼠,现在还说起余家事。
黄鼠狼不禁道:“……老爷,您到底为谁出头来
誓言是会感应天地,黄皮子弱弱道:“发誓,若是偷东西,就叫变癞虾蟆。”
兰菏冷笑:“这也叫誓吗?你是不是真偷啊。”
黄鼠狼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发誓,要偷金老鼠,就叫在油锅里炸百年。”
兰菏:“这还差不多……”
黄鼠狼松口气,谄媚地道:“老爷,现在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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