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大过年
，别这
丧气。”柳十三说道，“你俩亲个嘴吧。”
兰菏被噎住：“……”
还以为柳十三说人话，后半句是什逻辑。
这时候那只橘猫从屋顶三级跳落在地上，漫步过来，怕是在寺院呆久，
点也不怕仙家们。
宋浮檀见兰菏盯着猫看，说道：“寺里原本有些野猫，久而久之，定居这里，香客都很喜欢，寺里僧人也会喂食，都起名字，长到年纪就带去绝育。”
他指着常月圆：“你最好别再跪，这青石砖上百年历史，可不好补……”
宋浮檀扶着不动法师坐下来，念起《金刚经》。
他声音清冷，和四周古树灌木格外相契，僧院红墙绿瓦遮住外围，只有隐约游人喧哗声传来，年节热闹就在不远处。
除却老白不在，胡胡白柳常都席地而坐，认真听着经。
时之间，此处宛如独立天地，只有念经呢喃声，淡黄路灯，望无人，以及……
。
思空正扶着不动法师在庭院中绕圈散步，看到他们来，思空打个招呼，不动法师却是无动于衷。
“除夕快乐。法师今天怎样？”兰菏观察下，觉得不动法师气色还是可以，这些日子补品也喂不少，只是眼神有些呆。
“
和师兄弟们轮流，时刻陪着方丈。”思空道。
“那你休息下吧，们陪会儿。”兰菏道。
“那挺好呢。”兰菏看到猫咪可爱样子，不禁笑笑。
又是声猫叫，从灌木丛里传出来，格外娇嫩。
“还有只呀？”兰菏逗道，“出来吧，小猫猫。”
只黑白花色猫从灌木丛中踱出来，它昂首挺胸，圆圆脸蛋旁边围着圈透明脖套，微微反光，在灯下难以忽视。
兰菏：“…
“喵喵——”
兰菏听到几声猫叫，抬头看，竟然是有只橘猫正蹲在屋脊上，背后夜空中层云朵朵，它歪着头仿佛也在听经。
宋浮檀念完遍，就听不动法师木然念道：“阿弥陀佛。”
“法师？法师你醒吗？”兰菏紧盯着他，但不动法师只有这点反应，便继续陷入沉默。
“唉……”兰菏撑着下巴。
“阿弥陀佛。”思空道谢，今天游客太多，寺里人手不够，他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晚饭。
常月圆绕着不动法师游圈，“真不是被打懵吗？爸爸。”
“……你别随地认爹。”兰菏说，“跟你说无数遍，不要再幻想，你没那本事。”
常月圆愣头愣脑：“你说认爹还是打和尚。”
兰菏：“两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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