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咳声,不想表现得太古怪,忙补句:“瞧着月见姑娘相貌和气质都是上等,倾国倾城也不足为过,阿晏为何连她都瞧不上?”
岁晏笑吟吟地道:“爱慕人并不只是看他张
端明崇犹豫下,才道:“是因为他生母吗?”
岁晏偏头:“殿下知道?”
端明崇道:“在宫中多年,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宫里有人传言他生母是南疆前朝皇帝亲姐姐,大皇子自小夭折,他虽为长子,但因身上血脉而不受父皇喜爱,朝中些老臣对他也颇有微词。”
这些岁晏倒是不知道,他之所以知道端如望本来目,是前世端如望被幽禁在相国寺时他曾经去送他最后程,那个输也输极其有风度男人自己告诉他。
岁晏道:“殿下知道,便不多说。”
圈布时,岁晏就痒得几乎要蹦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
端明崇按住他,劝道:“不成,不用纱布会将药蹭掉。”
岁晏趴在端明崇肩上笑得浑身颤抖,断断续续道:“那你快点……噗……别动哈哈哈你还是弄死吧……”
端明崇飞快地将纱布打个结,胡乱将岁晏衣服披上,才拍拍他背,轻声道:“好,慢点,给你瞧瞧手肘。”
岁晏笑得整个人都没力气,趴在端明崇肩上微弱喘半天才艰难地坐回去。
两人没话题,相顾无言半天,端明崇才鼓起勇气讷讷道:“方才那女子是……是岁珣将军为你寻结亲之人吗?”
岁晏眨眨眼,看见端明崇问完之后便副忐忑不安模样,忍笑忍得肚子疼。
端明崇忍不住催他:“嗯?阿晏,你有在听讲话吗?”
“有有有。”岁晏笑吟吟道,“月见啊,她不是,才不要娶那种泼辣女人。”
端明崇呼吸顿,才猛地松口气,连眉梢都带些欢喜之色。
他将只手递给端明崇,另外只手擦擦眼角泪水,又拍拍有些发酸脸颊,这才回过气来。
端明崇目不斜视,如法炮制地把岁晏两只手臂伤口给处理好,才彻底松口气。
岁晏全程都在紧紧盯着端明崇看,直到他松开手,才轻声道:“殿下,端如望这个人,做事只凭喜好厌恶,从来没什逻辑,他不为皇位,只是唯恐天下不乱罢,往后你可要当心,不要轻易着他道。”
端明崇正将药瓶木塞盖上,诧异地抬起头:“你怎知道?”
岁晏胡说八道:“自己瞧出来,他那个人看着清明,实际上却是个彻彻底底疯子,见谁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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