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启：“哦哦！”
这还差不多！唐启又道，“不过小谢老师自己也算算命吧，难道施道长不会算？”
“施道长也会，”谢灵涯解释道，“但这个没有冲突，耳报神本身也算
种占卜法，属于柳人预报术
种。而且施道长养这个，最大好处其实是度化它，修功德。”
“有道理。”唐启肃然，趁此机会，拿
张卡给他们，里面有五十万。本来事先答应好是三十万，昨晚唐启回去想，又加二十万。
主要是他亲眼看到谢灵涯念《常清静经》，把野狐狸也招来，可以确凿小谢老师道法高深啊！当然，施道长也很卖力，帮忙设计个专供佛寺风水局。只是昨晚那出比较震撼，让唐启大开眼界。
“……嗯，怎
解释呢，有点像吧，耳报神你知道？”谢灵涯说道。
唐启有点模糊概念，还是觉得和小鬼差不多，“那施道长养这个……凶？”
虽然这个木偶被打扮很可爱，但是唐启有个先入为主概念，越可爱反而觉得越诡异，搞不好超凶。
谢灵涯：“不凶，萌。”
要施长悬来想，凶是不凶，但他直怀疑被雷劈得错乱。
顺嘴问句。
施长悬自从有这个商陆神之后，总是取又摘，摘又取，此时把它从背包里拿出来。
商陆神被拿出来就大哭，施长悬微微皱眉，把它抛到谢灵涯手里，“你帮忙拿会儿吧。”
谢灵涯接住商陆神，放到脸边听下。
商陆神：“……”
唐启琢磨着高人难得，于是抱着结交心思，另外又加钱。
本来三十万谢灵涯就很惊喜，人家主要是请施长悬设计费用比较高，他们抱阳观没这个名气，画符也卖不到这多。
现在唐启还主动加钱，谢灵涯喜滋滋，他和施长悬四六开，也能拿到不少。
唐启又车把他们送到抱阳观才离开，下车前和两人又用力握下手，意味深长地道：“小谢老师，施道长，以后咱们常联系。”
唐启后来琢磨，想到以前听过句话，
“真，那他都会做些什？”唐启问道。
施长悬竟有点想冷笑。
谢灵涯说：“会唱歌……”
唐启：“？？”
谢灵涯：“还会算命……”
商陆神：“……呃！”
抽泣，没憋住。
谢灵涯没听明白，还以为它打嗝呢，顺手挂在自己身上。
唐启看十分敬畏地道：“这难道就是……养小鬼？”
他自己虽然觉得邪门不敢弄，但也知道有生意人或者明星喜欢养小鬼帮忙，道士当然也有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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