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厕所里两名监考老师也在疑惑：
“真
，昨晚这里真有字，
看到
。”
“呃，你可能真出现幻觉……”
“不对不对，是不是清洁工擦掉！”
“清洁工现在也没上班啊。”
鹊山省多山，杻阳市很多建筑都是依山而建，杻阳市
中也是背靠着山，这导致学校挺潮湿，尤其是楼和厕所这样地方，阴气更是比较重。
这时外面隐隐传来脚步声和对话声，谢灵涯赶紧拍个照，然后抄起旁抹布把血迹抹光。等人进来时，他刚好擦干净，然后若无其事地洗手出去。
这字样看上去像个诅咒，而且是特别无理——凭什
啊，就因为上厕所上得早，看到这个字，就得死吗？！
谢灵涯心想，商陆神说有惊无险不会和分数无关，指是这个吧。
妈，不行，谁都不能阻止考研！
“有惊无险？看来是低空过线。”谢灵涯摸下商陆神，“真是这样就太好，能过就行。”
……
转眼到考试之期，谢灵涯所分考场设置在杻阳市中。
谢父提前天打电话，叮嘱谢灵涯考试注意事项，让他早点去考场。谢灵涯无奈地说，都第二次考，还能不知道。
不过他还是按照谢父吩咐，又提早些去考场。
“那就是别人擦掉，绝对有，真看到。”
……
谢灵涯进考场，等试卷发下来扫题型
这时，谢灵涯看到两个挂着监考胸牌人往这边走，大家只是擦肩而过，谢灵涯并没多加注意。
那两名监考老师低声说话：
“真有字，你去看看，昨晚还有东西敲那个隔间门，要不是老婆给张符，可能就交代在那儿。和主任说，主任还不让请假……”
“呃，那你以后别去那间上厕所就行吧，别想那多。”
谢灵涯边往外走边给张道霆打电话。
谢灵涯在学校附近吃早餐，然后随便找个花坛坐下来等入场。过会儿又去旁边栋楼找厕所，准备考试前先解决下。
周末时间，学校又用作考场，基本上看不到高中生，谢灵涯在楼晃下，顺着标识往厕所走去。
因为谢灵涯来得还算早，厕所里也没人，他进去看，镜子上竟是有几个血糊糊字，仔细辨认，赫然是繁体“见者死”。
“？？”谢灵涯凑上去仔细看下，没错，是血不是红颜料，有血腥味，还隐隐有股阴气。
谢灵涯先上个厕所，出来边洗手边继续打量这个歪歪斜斜“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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