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踩住不让它动,坚决不承认自己自作多情,冷冷说:“害监考老师就更不行,出什事考场变案发现场,怎考试,这还不是想害??”
厕鬼:“……”
变得通晓害人,可以用裤腰带勒人脖子。而且厕鬼形状各不样,没法迅速辨认出来,外貌只有个特点就是都非常丑陋。
这厕鬼被谢灵涯踩得吱吱叫,最后也发现自己可能跑不掉,趴在地上求饶:“大师,大师就想吓吓你,放过吧!”
谢灵涯又踩他脚,气愤地说:“滚你妈,不是想要死?还在镜子上写字吓!”
厕鬼翻个边,肥短四肢朝上,哭着说:“没有,没有啊!”
“亲手擦掉,那血字。”谢灵涯把它揪起来又摔下,“你完,这两天考研,爸说就需要心平气和,你还吓。”
厕鬼抱头哭着说:“没有啊大师,昨晚写,是想吓另外个人!真不是写给你看!”
它疯吧吓这个人,它才是被吓得够呛那个啊!开门二话不说就顿狂殴!
谢灵涯:“……?”
谢灵涯踩着它不动,开始沉思,早上那个血迹好像是有点凝固……
厕鬼慢慢从他脚下往外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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