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把他
袖子捞上去
，只见手腕和上臂都有浓重青紫，之前郝志远
这不是
日之功，谢灵涯把人留在抱阳观，叫程昕和宁万籁先回去休息。
明天宁万籁要来，他还得注意，别让郝志远看到活人版宁万籁，否则吓唬他那茬就穿帮。
提到吓唬，谢灵涯还有些洋洋得意：“他真信，相信
能间接调动阴差勾魂。”
招阴兵随行和让阴差勾魂，可是完全不同等级，他是提举城隍司，但不是城隍本尊。要真这
法力无边，他早飞升。
宁万籁幽幽道：“谁知道呢，海医生那天还跟说他们叫你海绵精，谁知道你到底能做到什地步。”
唬郝志远阴差说：“你明天记得还要来，得办场法事。”
“知道，妈都给定好闹钟。”宁万籁说道。
没错，这个配合他们吓唬郝志远阴差，其实是宁万籁。但以郝志远功力，怎可能看得出这其实是个生无常。
宁万籁脸上露出些担忧，又道：“马小川等人不足为患，大不有鬼神报应，阴司处理。但程昕要在阳间定案，恐怕很难吧。”
“确实很难，那些人已经消失几年，鲍跃升有钱有背景。”谢灵涯小声道，“但这不是城隍爷给他考验，咱们只能在术法、鬼魅方面帮忙。尤其是你，城隍爷拨你去传信，其实是默许你在定程度上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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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涯把郝志远安排在原来施长悬房间，也就是放着祖师爷以前那尊像房间里，他老人家手持金鞭，捏着灵官诀，三只眼睛怒目而视，在黑暗房间里差点把郝志远吓尿。
施长悬有些无奈地笑笑，让灵祖来“看守”郝志远，确实像谢灵涯能做出安排。
施长悬正要离开，被谢灵涯叫住，“看看你手。”
“……没什。”施长悬道。
宁万籁若有所思地点头。
直折腾到挺晚，程昕才问完郝志远，反反复复，变着法儿地问，确保郝志远没法说谎，他记录有用信息，对谢灵涯等人道：“他人怎办，不能放回去吧。”
也不能带到警局，刚才都属于私下逼供，只是特事特例，为查出线索也没办法。
“就让他住这儿，他跑不，也不敢跑。”谢灵涯还吓唬人，“他跑得能有阴差快。马小川那边也不用怕，他只会以为恼怒，是们二人之间斗法，反而会被引开注意力。”
郝志远垂头丧气，心中都怨上马小川，为什要派他来，为什不打听清楚谢灵涯是什样人。他看到鬼王和阴差之后，已经彻底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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