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光症状,很明显就是中邪,或者叫鬼上身,被鬼邪着。而且与般中邪不同,他好像不止惹到个鬼。
“咱们聊聊?知道你们听得到。”谢灵涯看着梁光道。
梁光旁若无人地抚摸自己脸颊,并不搭理谢灵涯。
这很正常,很多鬼魂多少有点乖戾,这种会报复尤其如是,在面对人类时也不会怎客气。
“行,那就换个方式聊。”谢灵涯考虑到梁耀接受能力,用祝由术来解决,抱阳观祖师们行走江湖,见识过不少这样案例,谢灵涯接触得不算太多,但有很多成例可以参考。
“那你找他,他是道士。”海观潮指指谢灵涯,“前面抱阳观来串门。”
梁耀:“……”
谢灵涯:“……”不是啊!
梁耀也没办法,问道:“那找这位,能治好吗?”
海观潮说道:“你要愿意话,就试试,谁也不敢说百分之百,但很有希望。”
学道理,“而且,他也学别口音啊。”
谢灵涯和方辙在旁差点喷,都觉得不大妙,“你还是先说说怎出问题吧!”
梁耀连忙道:“那天不在现场,据说弟弟和女友上山去野炊,他去捡柴时候不想绕路,加上大概是在女友面前要面子,就从坟头个个跳过去……”
三人:“……”
“跳两三遍,后来脚滑,摔下来,回来就这样,女友也分手。”梁耀干巴巴地道,“海大夫,这难道不就是摔得脑袋什神经接错。”
恰好梁光现在正在发作,谢灵涯喊声海
梁耀想想弟弟这些天遭遇,要是不试试,真送去疗养院。他看过那里情况,以他们家条件送得起地方,连单人间都不存在,而且也不知道什时候才有气色。
梁耀迟疑地道:“怎试?”
“你真要试话,那可以保证,不会有什过激手段。”谢灵涯先问过他意见,得到肯定回答后,这才挽起袖子,“来来,师爷给护法。”
海观潮悄悄翻个白眼。
……
这时候,梁光不唱那歌,歇下气又开始唱,这回换种口音,“大清统太平出,如今晚姑娘想丈夫,妈妈娘你好糊涂……”
海观潮指着他道:“梁先生,你真觉得这样是单纯脑袋坏吗?”
梁耀是真心这样觉得,他被问崩溃,“海大夫,那您说到底是怎回事,难不成是中邪?”
他说出来,自己也沉默。只觉得似乎早隐隐有这样念头,只是不敢去想。
“您是大夫啊……”梁耀犹自没头没脑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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