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看看这所谓刮擦,皮肉都没伤到,就是裤子脏。
昙清辨佛法倒是行,对年轻人用语就不太解,刚才他们叽里咕噜说话,昙清都没理解。
施长悬也不是爱说话,这些人还以为自己刚才占上风。
他们要是早动手,等谢灵涯
海观潮无语,问他:“你又出门?刚刚方辙还说他们研究有进展。”
“这回缩小多少范围啊,等回来再说吧,帮人带小孩呢。”谢灵涯告诉他自己带和尚去买衣服就走。
海观潮站在原地琢磨半天,心说这家伙交游够广阔啊,教道士做法事,带和尚买衣服。
等谢灵涯回到步行街时候,就看到有处围好几个人,路人纷纷张望,又不敢驻足围观。他仔细看,那些人肩膀之间好像露出个光头,像是昙清样子,便走过去。
只见施长悬正护着小和尚,与那些人对峙。
谢灵涯努力保持和蔼表情,把小王手掰下来,说道:“先生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啊,昨晚还给你洗车费,砍人是犯法。”
小王想起自己就在道观门口,稍微松口气,扶着门道:“你,你怎在这里……”
“当然在这里,”谢灵涯说,“这地方开。”
小王:“……”
小王向旁边看,对站在旁海观潮眼神求助,虽然他也不认识海观潮,可对方站在观内,估计比他解吧。
“这是干什?”谢灵涯过去问句。
围着他俩都是二三十岁青年,五六个人,身材还挺强壮,就是有些流里流气,难怪路人都不敢围观。
那些人看谢灵涯眼,“怎,起?你是这小秃子什人?”
谢灵涯听他们张口闭口小秃子,也不客气地道:“你们又是哪里来妖魔鬼怪?”
施长悬三言两语给谢灵涯解释清楚,这些人骑着自行车进步行街,撞昙清下,就要扬长而去,哪知道昙清还挺矫健,下抓着衣服把人给从车上拽下来,在地上刮擦。他们就不罢休,准备“理论”下。
海观潮缓缓点点头:“你不知道,这是抱阳观负责人。”
小王彻底晕,“那昨晚你们那是干什?”
谢灵涯总算可以趁机澄清,“当然做法事啊!那是动物血,不想吓到你而已!”
那会动东西,难道也是祭品?那种僵硬感是他看错吗?小王迷糊地看着谢灵涯,“那……不好意思啊……”
“没事。”谢灵涯也差不多知道他为什会来抱阳观,得意地看海观潮眼,意思就是真没有随便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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