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种微妙咄咄逼人之感——或许只是对而言,因为有时真不知如何同你说话。前几次见面,就令有些无所适从,这点也许你看不出来。
仔细回忆自己想法,其实,在揣测你之余,似乎是隐隐觉得你很有意思吧。早在们第二次见面,起在车上时,就误会你想法。但后来你邀请住进抱阳观,却没有顾忌,甚至鬼使神差地同意。
当假期回去时,父母会觉得有些许改变,那时并未察觉,到如今想应该是。
可能用书信方式,确实更好倾诉,写到此,也想到更多。
直在社会规则和自身原则间寻找个平衡,不过,救度苍生这个词太大,只是尽力而为吧。所以当不自觉地去关注你时,想感受到与你微妙共同想法。尤其是见你为舅舅白日边操持道观,边看书准备考试,们同去外地祭孤,超度千百年前冤魂时,你连丝犹豫也没有。你说为奖金,把裴小山抓回来,却又剑度万魂,还为受伤。但应该无法像你那样笑嘻嘻。你有时候很凶残,有时候又很温柔。你每次离那样近时候,都想到很多,想你为什会喜欢这样无趣人呢?你是否也是喜爱们共通之处?但是你行事不计后果,也不去思考这样该怎回应吗?有点为难。
对你是否有怨怼?
也许有点。
非但是你总让为难。其实曾经关注过杻阳房市,因为你家房产似乎在县里,而道观又迟早要交到继任者手里。倘若早些买,日后也不会匆忙之下看不到好楼盘。只是后来考虑到你还要扩建道观,于是有些犹豫是否不该将钱花出去,那迟疑之下,就已经得知你对并无意。
很无措,切有形,皆含道性,并没有纠结太多被你吸引事,却不知从头至尾都是误会。那时也是二十多年来头次茫然无措,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也不知道你为什这样对,即使知道那不是你错,也有些抑止不住道心,想责难你,为什可爱到令心神失守。直到现在,从个人感情上想,仍是想判定那时自身也无过错,你总是那看着,离那近,留在身边,对说些奇怪话,如果有错,那你也有点无心之错吧。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最初任谁也不信、甚至想不到们关系,今日在街上却有人眼认出们关系,这也是份默契吧。这封信就到此为止吧,们总还有更多时间来探讨到底孰是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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