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想想，恐怕也只能他们俩去。那帮
“也许是长生不老灵魂不灭？”容情想到另外
种可能。但是即便如此，也依然说不通。因为人
躯体是有年限，除非他能换到另外个人身体里。
“如果有现成被选中对象就好
。”
“是确有对，之前张垚查到些线索。”容情将个家庭名单递给聿九音。
是姐妹俩，如果有什
特别，就是长得都很漂亮。凑巧是，其中妹妹竟然也腿不好，需要做轮椅。和程甜母亲样，这两人也收到公寓楼主邀请，只不过这姐妹俩是都是无神论者，觉得那楼主是个神经病。凑巧是，当时张垚去那边调查，其中姐姐听耳朵，顿时想起之前受到传单，就赶紧给张垚送去。
张垚立刻发给容情，同时把姐妹俩事儿也调查清二楚。毕竟眼下这种危机关头，这姐妹俩就是案子最大突破点。
惑。聿九音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想过。等他核算完牧家遗产之后，就更加想不明白。
因为牧家遗产分文未少，全都落在程家人口袋里。之后，容情又查其他几家疑似换过命，得到结论，也全都相同。
也就是说，这个帮人换命，并不能从中得到钱财，那他为什要做这种事？毕竟换命可以折阳寿啊！
不管怎想，容情和聿九音都想不透其中因果，最后只能把事情先放在边。
“关于之前换命案子，
这里调查几起。不过现在也是死无对证。这些人确换命成功，可其中绝大部分，都在换命十年内死于非命。程甜家，已经是活最长。”
唯尴尬是，两人竟然都是发廊妹。
聿九音看完笑，“容容你这是要下水吗？”
容情淡定回复句，“那你买吗？”
聿九音凑到他唇边亲口，“可买不起，毕竟咱们俩得起下海。”
起下海什是认真吗？容情本来想说找两个属下乔装打扮下，可看聿九音这架势，是打算自己去。
“可程甜他家是三年前。”聿九音将容情整理出来名单列个表格，最后画出条时间线。“容容你发现没有？越后面换命，活时间越长。”
“你意思是……”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在做实验？”
“那目是什呢？”
“目是换命人不会死？”聿九音说着，还是觉得不对劲，“可这样也很牵强。如果那个人已经严重到需要换命，那肯定就已经换过。既然换完，他为什还要不停接着做这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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