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会儿母亲激动回视表情后,便转过身去。此时心中感受到,是更胜以往难堪与空虚。
到目前为止,不知已经有过多少次想放弃滑冰念头。
──你才16岁,有很多机会可以重来,你只要去做自己真正想做事就行。
大半人应该都会这说吧,但是……
其他人不会知道,不会知道所走过路是多地严酷、冰冷。
「那问你,他是个好选手吗?」
因为让母亲有反击空隙。
「他虽然是男生,但是实力却远不如你,不是吗?」
……这是事实。他在和女子相比,选手深度较为薄弱男子单人当中,也看不出任何能在全日本锦标赛中出战希望。
不考虑男女差别,单纯以实力来看,身为女性应该是在他之上吧。
不再滑冰。」
……这不知是第几次。每当看见母亲听说出这句话时表情,总会让产生『承认自己是杀人狂』错觉。
但是,内心也不禁叹息,到现在,这做还有意义吗?总是在内心这想着。
「你这女儿真不受教!是谁教你这任性──」
「什任性?是谁任性?是谁说要把3岁小孩关进冰世界里,要她在成为奥运选手前不准出来呢?要是那不叫任性话──」
在冰上反覆摔跤,以及伴随每次摔跤就会刻印在身体上割伤、擦伤、淤青、扭伤、骨折,即使伤痕会逐渐转淡,但是至今身上仍留下许多痕迹。每天紧包着冰靴数小时,让脚踝以下因为无数瘀血痕迹而有多处变色,长时间施力脚趾也让指甲变得短小。脚跟部分则像是能直接敲铁钉榔头般竖硬;对来说,成为裸足美女希望,从很早以前就永久幻灭。
别人不会知道,不会知道为那别说是喜欢,甚至可说是极度厌恶滑冰,牺牲多少时间与丰富可能性。
在
「因为是严格地训练你,你才能成为现在这样选手吧?」
「训练是赤坂教练不是你,还有……」
看见母亲瞪着双眼,稍稍往下移开。
「话先说清楚,不要插嘴管和西川事。」
……不知从何时开始,身高已超过母亲。
「都是为你好呀!!」
……此时明显露出轻蔑眼神,不知母亲是否有注意到。
「你自己仔细想想,像花式滑冰那样严格运动,放任小孩自由有可能学得好吗?」
「至少西川就不样,他是依照自己期望,自由地……」
──话才刚出口,便立刻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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