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用冰刀狠狠踢向冰面,并挥拳打身旁围墙扶手。
在比赛会场里,现在应该正好是女子单人选手在进行官方练习之时。而会置身在其他练习场,是为避免与莉雅碰面、为不要在比赛当天不小心背负沉重压力;这是在明知会对比赛使用冰面缺乏熟悉度情形下,所做出选择。
然而,现在却这样。
从起跳到空中姿势,落地,用十五年让身体记住时机、感觉与节奏,这切——这些财产全都失去。
「也想问啊!」
……不知道理由。
三圈跳几乎跳不出来,用勒兹眺·菲力普跳来试,连五次都不定会成功次,而且还是靠着与完美落地相差甚远姿势才勉强完成,至于艾克索跳或3+3组合跳,更是连点成功希望都没有。
如果是受伤或状况不好等没有明确原因轻度低潮,说是家常便饭也不为过。其实就算只论跳跃,6种类别全部处于绝佳状况经验也不常见,
但是……
苦笑让玛雅露出不解表情,只是没想到自己心里竟然还有『顽强』这个字眼。
「没什。」
最后舞台就要从明天开始。
可以话,希望能有好结果……因为那或许会是仅存荣耀。
总而言之,这次在比赛前晚有睡着。
有什地方不对?是起跳前前置动作?时机?上半身运用方式?完全不明白有什技术上原因,就连在旁观看玛雅也是,然而……
根本问题十分明白。
温哥华恶梦正以某种形式影响,现在也只能这想。
冰刀在落地时被冰面滑开、旋转中断、摔跤,不管怎跳都无法成功—那次经验也许已经深入细胞,开始腐蚀身心。那是种眼睛虽然看不到,却仍以其他形式浮现明确伤痕。
「怎知道啊!」
别人明明什都没说,却自己激动起来。
都是你用那种不安眼神看才让分心——努力吞下这种加深自己羞耻与幼稚话,再度开始跳跃。
不可能,怎会所有种类跳跃,全都毫无例外地陷入从未有低潮,就算回溯幼年也完全不记得有不顺到这种程度过。
那现在又为什……
这回和奥运短曲前晚相比好得多,但是……
——发生怪事。
无法跳跃成功,就算能跳到空中也无法落地,不是落地出步就是摔跤;起跳感觉时机通通都抓不到,就连要起跳都不能随心所欲。
到短曲当天,突然陷入严重低潮。
「是有什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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