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渊握着萧母脉,两只手都把分多钟,这才松开,又看看舌苔,问道:“萧奶奶这两天,是不是在呃逆之余,还有些腹胀气闷?”
萧副院长正想说,没有吧。
“对,对!”萧夫人则脱口应道。萧副院长忙着不知道,她刚刚陪母亲去看过专家,却是知道,昨晚开始就有些腹胀气闷。
萧副院长讶异地看周锦渊眼,周锦渊可是没有问诊,单只脉诊,就断出这种细节?
他虽然不是中医,现在又多做管理工作,但好歹院里有中医科,知道现在年轻人少有这样脉诊功夫。这玩意儿入门容易精通难,有句话叫“心中易,手下难明”,从这也能看出几分本事。
个什代赭汤,结果妈妈喝病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本来就说,妈妈这情况天比天急,还喝什中药啊!”
“啧,别说。”萧副院长瞪她眼,但心底其实也有些赞同。
母亲情况,每天都多分折磨,这种时候当然是能迅速缓解情况为好,更何况这慢慢吃药还没能治好,甚至适得其反。
“是旋覆代赭汤吧?这是《伤寒论》中经方,久经验证,有益气和胃效果,能治疗呃逆、反胃。如果症状反而加重,多半是没辨证清楚……”周锦渊沉思道,“能给萧奶奶把把脉吗?”
萧副院长夫妇对视眼,萧夫人这才知道丈夫刚才为什让她别说,听上去这少年学也是中医,她刚才言语间可是大有贬低,颇为尴尬。
“那你说,这是怎回事?”萧母断断续续、虚弱地问道。
其他人也紧盯着周锦渊,不知不觉中,态度都因为他脉诊功夫发生转变,都知道中医有望闻问切四诊,周锦渊都没解完,却张口把萧副院长都不知道事情也说中。
秦观主对周锦渊虽然不大解,但知道他父亲本事,也道:“锦渊家学渊源,他父亲是杏林高手,不如就让他试试吧。”
萧副院长很犹豫,虽说家学渊源,但是这个病,不管他们医院经验丰富中、西医,还是外院专家都束手无策,周锦渊才二十岁,六十岁中医大家还觉得年轻呢,他可能比老专家还强?
但老友都说话,他还是得给点面子,人家年轻人也是关心,能大胆诊断就已经不错,于是萧副院长抱着鼓励年轻人得心态,说道:“那好吧,麻烦小周。”
萧夫人张张嘴,还想说什,到底也没说出来,只是盯着周锦渊动作。
萧母此时靠在沙发上,眼睛半闭着,仍在抖抖地打嗝,不时捂着腹部发出难受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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