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病人都没有,哪用得着开药方啊,谢敏这说,也是知道周锦渊名
想到这件事,容细雪到现在心里还片柔软,周锦渊真为他来海洲,他难以想象因为择校和周锦渊有裂痕,或是在个没有对方城市……
“还能怎样,家里有个没断奶孩子啊。”周锦渊调侃道。
容细雪腼腆地笑笑,把头埋在他肩膀上,鼻间能闻到熟悉淡香,是中草药熏出来,明明样香囊他房间也有,可他却觉得哥哥身上不样,大抵是和每个人味道混合,会有细微差别。
“哥哥,你在医院工作得还顺利吗?”容细雪想起这件事,关心下,在他想法里,周锦渊那厉害,工作上怎会有困难。
“还行,每天尽打坐,没病人。”周锦渊懒洋洋地道,“准备想办法多拉些病人。”
……你给下去,你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大只吗!”
容细雪继续挂着:“哥哥,黑很多吗?难看吗?”
周锦渊:“少自说自话,你想累死谁啊!”
容细雪:“们新家在几楼?采光好吗?”
周锦渊:“……”难怪大家都说打孩子要趁早。
“那也在学校给哥哥打广告。”容细雪继续捏着他手指头道,周锦渊手很细嫩,在行针时能感受到手下最微妙针感,也让容细雪爱不释手.
今日午餐时,三医院中医科开个科室会议。
科室主任谢敏讲得差不多后,按惯例关心下新来周锦渊,“小周,这几天适应得怎样?”
周锦渊把饭咽下去,说道:“挺好,刘医生直带,给介绍咱们医院呢。”
谢敏沉吟会儿,又道:“那就好,有什困难,就来找。另外,如果方药上有什拿不准,也可以向咱们科室老中医请教,以老带新,直是咱们科室好传统啊。”
……
容细雪在他们海洲市新住处转圈,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又坐回沙发上周锦渊旁边,身处这里,他仍然有点不真实感。
他两条长腿分开,明明坐得大大咧咧,手里却要像离不开玩具小孩样,捏着周锦渊手指摆弄,“……你真陪来海洲。谢谢。”
容细雪读是中药学专业,这点倒和周锦渊无关。容家幼承家学,他父母没有从事这个行业,但再往上几代,都是做中药材,在中药炮制方面有独到之处。
而此前,去哪个学校,直是他和周锦渊间存在争议问题。但周锦渊也没想到他那固执,宁愿选择次等学校,也不想离开瀛洲,不想和周锦渊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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