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房间后,尤自然愣是不顾室友反对,把所有灯都打开。就怕自己白天怼周锦渊那多下,他会不会咒自己之类。
尤自然总疑心房间里有什动静,半夜还继续不顾室友反对,爬到他床上和他挤着睡,晚上拢共才睡五个小时,早上起来脸肿成猪头,自己扎几针。
周锦渊见果然奏效,得意地端着盘子走回座位上。
……
上午,研修班就要在夏都中医药大学开课,来自海内外学员有数百名,齐聚堂,先由培训中心专家讲话。毫无疑问都是些套话,回忆下研修
指尖还残留着那种酥麻……周锦渊出神地想,首先排除脑血栓、神经炎、颈椎病等病,应该是刚才手长时间抵着床压迫神经,立刻活动起来!
……
第二天早上,周锦渊他们又去酒店餐厅吃早餐,这时大多也是这次研修班人。
周锦渊正在打绿豆粥,抬头看,发现尤自然就在对面倒苹果汁。
不过,相比起昨天见面时,他精神奕奕,今天好像憔悴多,脸还有点浮肿。更明显是,他头上和手上还顶着几根针……
原本关系是他最大优势,也是他最大劣势。
也许早应这样?与其恐惧,患得患失,在安全线内试探,退缩不前,甚至时而想着是不是该放弃——可是,这样冒险——
容细雪有些微失神,周锦渊还没察觉到,直觉里他想找个话题,索性就这样说,“是啊,哎其实答应你们校长,下学期去你们那里开课!”
明明是瞒很久“惊喜”,周锦渊迅速把它抛出来。
容细雪心神被拉回来。原来是这样。
仿佛察觉到周锦渊目光样,尤自然抬眼看过来,当时就打个寒颤。
尤自然嘴唇动几下,想说什样子,又咽回去。
周锦渊冲他灿烂地笑下。
尤自然像被惊兔子,迅速逃开,经过昨晚恐吓,没敢再惹他。
这些道士太阴险——尤自然想,他昨天偷听到周锦渊话,吓得不轻。他既然都学中医,对道家学说多少有解,也听祖父说过些老年间神乎其神事情。
“周老师。”容细雪紧紧盯着周锦渊,半晌才低喊声——
而后很快便起身。
他已坐回去,背对周锦渊继续忙碌。
但周锦渊还瘫在床上,有种受惊感觉,刚才容细雪那喊他,他有种个激灵感觉,然后指尖好像都有点酥酥麻麻。只觉眼前是小雪,又不是小雪。
周锦渊坐起来,怔怔看着容细雪背影。刮目相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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