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观凤反问:“您应该有更好办法?”
他们这针锋相对,周锦渊听却是恍然大悟。
难怪久未现身曲观凤忽然来,恐怕不是失眠复发。这梁月称都跑到海洲来,应该是曲观凤得到风声,怕这土豪做点什,于是亲自跑来。
梁月称很想苦笑,他确无法对个医生做什过分事,毕竟你是指望这人接诊。不是说定,但以对方医术,被惹恼在神不知鬼不觉情况下动点手脚,是很容易事。
尤其是这个医生现在还有靠山。(当然,他确想些其他方便,也许能侧面推进这件事进展。)
梁月称脸色不见变化,“何出此言?”
周锦渊也不揭穿他,“那也仍然是那个回答。”
梁月称蹙眉道:“周医生,你非要这样不愿变通吗?”
此时曲观凤却是顶着几根针,从里间走出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是病家,就要遵守医者规矩。”
梁月称看到曲观凤,眉头皱,回忆几秒,才想起来,“你是……曲庆瑞儿子?”
体。
周锦渊听着外面好像有人在喊自己名字,让曲观凤休息着,自己出去。
只见由人扶着梁月称踱步进来,他环视着这里,大概从来没进过这小门面吧。
邵静静看病人病得很重样子,本来还想帮着搀梁月称把。但是梁月称太有气场,他不敢,连接待都磕磕巴巴。
幸好看到周锦渊应声出来,“老板,他找你。”
可笑是,梁月称就是知道曲观凤被周锦渊治好,才会笃定要找周锦渊治病。
可是,难道他真就必
他们并未谋面,只是他和曲庆瑞见过,后找到曲观凤病例,此时是将照片与本人对上。
曲观凤那边没说话,但态度已经是肯定。
梁月称冷冷道,“这是和周医生事,与你无关吧。”
曲观凤淡淡道:“那要看梁先生打算怎谈。”
梁月称仿佛听到什荒谬事情,笑笑,“能怎谈呢?难道会威胁个可能掌握生命医生?”
“梁先生?”周锦渊无语,怎又是他。
但仔细看,梁月称虽然还是气场逼人样子,周锦渊却敏锐察觉到他举手投足之间比上次见多丝焦虑。
梁月称开口道:“周医生,特意来海洲找你,是希望你能接诊。”
周锦渊更肯定自己心里想法,梁月称刻意说得和前两次没有什两样,但正是这样说法,反而,bao露他内心焦虑。
“梁先生病情加重吗?”周锦渊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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