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总不由欣喜,名医就是名医,还能得梁土豪青睐,果然有本事。他虽然不懂医,但看俩人态度也感觉到他们颇有信心!
“那就要麻烦周医生啊,这有时候头晕得也挺难受,都怕自己昏倒,现在都不敢自己开车。”曾总道,所以他老带个下属开车嘛,就是怕自己开车路上犯病怎办啊。
“这倒是,你好之前千万不能自己开车。”周锦渊慎重地道,拿纸来给他开方子,“抓药天吃剂,连吃十天。加上今天开始,每天针灸小时,先来三天。”
这药多是调理,三天之后无脉情况应该就好很多,但像他这种阳虚寒盛,还是重在调养。
“好,好!”曾总连连应下,想起早前那个大佬,又忍不住打听道,“周医生,能问个问题。”
总却迟疑会儿,不大想说样子,“嘿嘿,周医生,你看看,就知道没有急病,还用听其他医生说法吗?而且之前,看还是西医。”
有些个病人,就喜欢自己什也不说,看看医生本事,不止是以脉诊出名中医,西医也不少遇到。
周锦渊都见怪不怪,只看看他舌苔,说道,“诊断无非是和动脉有关吧,但不太像是动脉硬化。曾先生,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为好,看你虽然不急,但看个病要是遮遮掩掩,何必呢?”
曾总听,有点不好意思,而且这周医生对西医也是有所解嘛,他确没有动脉硬化,“是是,之前诊断也是排除动脉硬化,说应该是什非特异性动脉炎,吃些药不见好,现在还是头晕眼花,特别容易累,还冷。”
“那您看,中医有什说法,这脉都没法把。”曾总说着还有些好奇,这样要怎诊治。他之前吃药有什扩血管药物,还有降低血液黏度药等等,但都没什效果。
周锦渊:“不做私人医生……”
“不是这个!也不能和梁先生抢啊。”曾总
“中医诊脉有三部,手上无脉,其他地方还有。而且,你无脉之症十分明显,这个天气怕冷,穿得这样厚重,那定是阳虚,阳虚则寒,寒湿阻经络,则摸不到脉搏。”周锦渊边说自己也边记录。
季缓则在旁道:“动脉炎啊,临床都没见过,这个咱们算什证?”
“没有对应证名,非要说话,有些像脉痹?”周锦渊想想道,因为太少见,所以中医里没有对应病名,但也不必拘泥于此,对症下药就是。
阳虚脉痹嘛,那就扶阳通络。
季缓点头,“有道理,那边吃药边针灸,应该好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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