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客人这是什
态度？”
“不是
态度……”那店员也委屈，“就他们那样
要是能做起来药膳，都能成首富。”
程欢买东西很杂，每
种分量却不多，都是苏烨没有听过中药。林林总总大概买
二十多样。
像这种城郊小中药房还真很难来个次性买这多种药材买家。而且程欢看着就是懂行，提到药材说面面俱到。
“你是学中医？”老板好奇问程欢句。
“算是。”程欢点头，“不过这次是想做个小买卖。要是能成，回头还得麻烦老板多照顾老顾客。”
程欢也没瞒着，直接说自己打算。他要做药膳生意。如果能做起来，以后进货量不会太小。
烨沿着街道两边转悠，后面还找人打听附近上班族坐车去城里车站。
最后，程欢在车站那头站着，盯着班车站牌上时刻表像是在思考着什。可苏烨心却路沉下去。
“如果你想进城，明天可以带着其他人先走，剩下钱给你。至于和苏韶们会自己想办法。”
苏烨不是不知好歹。这路上他算是看出来。程欢冷静且有头脑，还有手好医术，如果自己从省城走，回去燕京根本就是小意思。至于剩下几个兄弟，虽然不如程欢，可眼下已经没有危险，又是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哪怕是要饭也能活着。唯麻烦只有他和苏韶。
苏韶病，到底是拖累。
这其实就是个空头支票，柜台称药店员觉得程欢可能是有毛病。药膳这东西头几年没少有人折腾。可药就是药，味道不好就是不好。
就说那些个滋补汤，加中药之后味道都是古古怪怪，许多人都是图个新鲜。别不说，且看省城头两年需要预约才有位置药膳馆，现在不少都已经关门。
更何况，程欢年纪不大，穿衣打扮也是破破糟糟，怎可能有钱弄这个？
这想着，那店员脸上就露出点不屑样子。
程欢倒是没在意，反而那老店长不怎高兴，等程欢走之后，直接把他叫到后面。
然而程欢却叹口气，“之前不是和你说吗？哥有办法。”
“可……”
“相信。”抓住苏烨手腕，程欢带着他往回走也不多解释。边走，边还拿话逗他，“会砍价儿吗？”
“会。”苏烨不知所措。他做好最坏准备，结果程欢却叫自己相信他。活十八年，苏烨从来都是靠自己。掌心温暖慢慢传遍全身，苏烨低下头，掩饰自己发红眼圈。
然而程欢却大大方方带着他进中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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