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经七十多岁,正是神气大衰、身影匮乏时候。而现在又因为这病症导致任督空虚,精气不能上达,□□不能上风,所以您日常才会有头眩、耳鸣、舌干这些症状。”
“而阴虚不能抱阳,虚阳化风妄动,所以才会导致四肢荡漾、震颤。同时由于心肾不能交济,故而时常夜不能寐。”
“那你有解决或者缓解办法吗?”
“解决不能保证,但是缓解是可以。”程欢想想,“用现代医学角度来说,老年人得这种病多数都有重心上移,头重脚轻症状,其实这和《内经》在两千多年前论证上盛下虚意思样。”
“所以觉得,或许治疗方法可以以血肉有情之品,填补肾督,育阴息风,选大定风珠和黄莲阿胶鸡子荒唐,家虫类息风、肾四味鼓舞肾气。”
欢,也终于来到最后桌。
这桌人和其他桌不同,坐在正中间老爷子看着腰背挺直,可手却直打颤。至于他身边坐着中年人,在座也都十分眼熟。正是燕京最擅长老年病症名医毕均卓。
这会他们看到程欢过来,脸上都露出笑意。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毕均卓看着程欢,止不住感叹。行家看门道,方才程欢给人诊脉开方子他全都看在眼里,因此更加确定程欢确有真才实学,再加上程欢才刚二十岁,就更让他心生佩服。
天赋固然是绝佳,可中医之道最终勤奋积累。如果不能把医书全部吃透,别说开出精妙药方,就连照本宣科都不成。
程欢边说边把药方开出来。而旁边看着毕均卓则是兴奋到极点。
“还可以这样!原来如此!厉害,太厉害!”毕均卓激动看着程欢,然后转头对跟着老爷子来人说,“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五计下来必有奇效。”
这下所有人都惊呆。看着程欢眼神都充满不可思议。然而程欢至始至终都是样从容,这帮人对程欢评价也越来越高。
“老程
至于那个老爷子也主动伸出手给程欢,“岁数大,就是老年病。知道好不,但是均卓说如果有中药配合控制还能多硬朗几年。就辛苦你。”
“放心,尽力而为。”程欢点头,之后直接号脉。可这次,在号过左手之后,他又让老爷子把右手递给自己,再次号脉。
这次,程欢号脉时间比之前哪次都长,足足过五分钟,他才皱着眉松开手。
“没事儿,不成就算,也是强人所难。”老爷子摇摇头。
程欢沉默会开口解释,“也不是不行,但根治恐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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