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大哥,然后是侄女。”
罗明喘几口气,然后低声把后面话说完,“之前在舞厅里碰见孙雀,然后和他喝点酒。听说你事儿。孙家情况长眼睛都看得到。要是真敢坑你,哪怕你不动,王腾那帮也能生吃不是吗?
至于程欢,却在送走他之后拍拍罗维隔壁示意他跟着自己过来。
“程哥有什事儿?”
“你方才拒绝警察时候心里在想什?”
“想杀他。”罗维满眼猩红,已经是疯狂边缘。
程欢又问他另外个问题,“为什想把房子卖给?”
“不用。”罗维盯着地面,突然说出来。“你们随便怎判他,们梓萌是不会出来作证。”
“你疯!那有可能会轻判你知道吗?”
“那你要怎做?让孩子当着这多人面,把自己受到过可怕事情点点说出来?”
罗维也崩溃,他忍不住质问王腾,“你告诉!如果她去指正之后能得到什?是能解脱吗?还是能恢复原状?还是说,她指正之后就能不在害怕,能抬头挺胸做人!”
“可最起码可以让罪魁祸首认罪。”
“……”罗维打个寒颤,过会才低声说,“因为你会报复。”
“什?”
“老师事情之后,直觉得自己不配活着,甚至不配当人。可老师太温柔,怎都不肯带走。割腕过,可第二天醒来,浴缸血,人还活着。车子从盘山路最陡地方冲过去,却被护栏卡住,竟然没有掉下去。人也自然没事儿。”
“至于其他大事小情就更多。分明换成任何个人,都必死无疑,偏偏没错都能活下来。”
“程哥,你说,是不是太脏,所以老师才不肯让死。还是惩罚还不够。所以周围人都出事儿?”
“有什用?他是二十年前没认罪?还是十六年前没认罪?”罗维眼神格外悲哀,“难道扒开伤口,收获点同情眼神,们就能满足吗?王腾,人还没有卑贱到这种程度!”
“你……”王腾被他气得够呛,可罗维说没错。王腾气愤,可到底不是真正家人,与其说更顾虑孩子,他反而是希望犯人罪有应得。
但事情已经这样,他怎还能理直气壮说出让孩子再受伤害话?
王腾闭闭眼,不在言语。然而此时程欢却突然对王腾发小说句,“们这边太乱,您先回去好吗?”
“嗯,也是,那等你们后续和联系。”王腾那发小看这情况也告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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