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黄竹道,“宇文觉可怜。”
“拓跋廓更可怜。”宇文邕嘲讽地看他眼,“你更可怜拓跋廓吧?”
没错,宇文觉要倒霉,拓跋廓肯定得倒霉在他之前啊,不过黄竹是决定把拓跋廓救下来,只是他
拓跋廓借着他力站稳,苦笑声,“朕怎会好……丞相去,朕怕是不久后就要与他相见……”
他也有心抵抗宇文氏,然而羽翼未丰,就要迎来虎视眈眈宇文氏新人,实在没有什信心。
黄竹现在身份是宇文邕门客,拓跋廓这些话本不该对黄竹说,但是拓跋廓对黄竹有好感,黄竹也因为拓跋焘怜惜拓跋廓,所以黄竹也没叫拓跋廓打住,反而安慰道:“陛下宽心,你不会有事。”
拓跋廓不过是个二十不到年轻人罢,他可怜兮兮地看黄竹眼,说不尽哀怨。
这时候宇文邕脸爹去世伤悲走出来,正看到拓跋廓扶着黄竹手,黏在起,立刻开口道:“明玕过来!”
接受黄竹说法,但愿他不是在说大话。
黄竹看着他们无声叹口气,叱奴氏尽力,但是反倒误宇文邕,他自己挺有想法。
宇文邕听黄竹那番说到自己心坎里话,对他也是刮目相看,没想到他母亲这次送个如此机灵人来。黄竹猜测话不算神,最重要是,宇文邕认为黄竹是少有相信他人,毕竟他才十岁。
不用很久,黄竹话就被证实。
宇文泰身体渐渐衰败,临终前嘱咐宇文护,要完成他未竟事业。
他喊得语气有些急,黄竹当然是立刻脱开拓跋廓手过去,“四公子?”
这边请示有何吩咐呢,宇文邕哪有什吩咐,停顿会儿才说:“……随来为父亲持经。”
这倒也是个正经理由,里头宇文泰刚死,让黄竹这个道士去念经也是正常。
往里走,黄竹小声问宇文邕:“公子,丞相去世前是怎说?”
宇文邕:“命宇文护辅佐宇文觉。”
彼时宇文泰几个儿子也围在床边,黄竹则在殿外,几步之外就是拓跋廓,他也是亲自来探望宇文泰。
黄竹听到殿内传来哭声,就知道宇文泰是断气。
拓跋廓脸色下子煞白,没有丝毫摆脱个控制着自己权臣快意,他几乎都要站不稳。
黄竹上前两步扶住拓跋廓,小声道:“陛下,你还好吧?”
因为拓跋廓长得和拓跋焘有几分神似,而拓跋焘当年情感之浓烈,也曾使黄竹动容,最后结局有些怅然,所以黄竹不禁有些连带着怜惜拓跋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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