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声音压得更低。
「大臣或许想要再度打开这扇门。如果说他是在玩弄们取乐──那们必须抢先到达那里,预防他这做。」
从窗外吹入风不断地把飞机声音也吹进来。为飞机如此频繁地飞过而感到惊讶。在喷射引擎声音之间,也有机车声音、救护车声音、拍打棉被声音、放学儿童嬉闹声音,以及远方电车「喀咚、喀咚」声音。鸟在歌唱,不远地方有人在聊天,有人在使用吸尘器。几万台汽车低沉噪音直不间断地响起。重新体认到,在这里有无数人在生活。很难想像,在这座巨大城市某个角落,有座古老石像或石碑静静地矗立着。翻开书从和装书变成陈旧大学笔记本,毛笔字变成钢笔字,笔迹也逐渐变化。现在打开书似乎是大正时期日记,不过掺杂片假名字体太过潦草,因此几乎无法辨读。
「──不行。
,需要要石地点也会变化。在持续缓慢变化人与土地相互作用过程中,要石会在各个时代供奉在真正需要地点。要石会在没有人看到、被人遗忘场所,持续疗愈那块土地几十年、几百年。」
草太淡淡地述说。几乎完全无法理解他说话,不过他话让想起当初看到要石情景。在无人夏季废墟,孤独地矗立在冰冷水洼中石像──那时候,当手接触到它,感觉它好像在对说话。或许那是厌倦于百年使命猫,因为找到玩伴而感到高兴吧。这样想像不知为何和草太话很契合。草太彷佛猜到内心想法,继续说:
「在九州要石,现在变成猫形态逃走吧?」
「嗯。」
「另块要石──」
在椅脚指示之下再度翻页。这回是非常熟悉现代日本地图,上面写着「明治三十四年」。草太指着其中点。剑形状石碑画在关东地方。
「东京……?」
「没错,在东京。这块要石目前仍旧压着蚯蚓头。想知道是具体地点,要石现在究竟在东京哪里?就记忆所及,答案没有写在任何地方,也没有人告诉过。不过也许在这些书当中其中本会有记述。」
在他催促之下继续翻页。当翻完这本书,又打开下本书。上面写是完全无法辨读草体字,但草太却迅速浏览。他边读边以沉重口吻说:
「东京要石所在地点,据说有巨大后门。东京后门百年前曾经开启过次,在关东带引起很大灾害,后来由当时关门师们关起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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