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应之后,穆辞宿才算是彻底离开徐家,往警察局那边去。
穆辞宿到警局时候是晚上九点多,他之前路上就约好要拿到曲芳斋当天录像。
可说来也巧,竟然没有。
“为什?”
“当时受害人报案,们发现曲芳斋厨房有地沟油,曲芳斋里买东西人很多。不少人直接闹起来。摄像头硬件遭到损坏,所以也是没有办法。”
接下来,他又问些细节,这才准备离开。然而就在穆辞宿快要走到大门口时候,徐大夫儿子突然喊住他。
“穆律师!”
穆辞宿回头,徐大夫儿子追出两步,红着眼里满是惊恐和畏惧,“如果真是那女人下手,所以是……是害曲茗是吗?”
是他害曲茗吗?这个问题根本没法回答。受到危害报警是人之常情。因为愤怒而去吐槽抱怨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曲芳斋并不是清者自清。当天确有地沟油发现。
可这个案子原本可以通过法律手段来得到最终答案,然而现在却让受害者也变成施害者。
“麻烦您,知道。”穆辞宿从警察局出来,琢磨着这系列事儿,总觉得蹊跷得过分。
可就算抓到漏洞,却并不能靠此把曲爱国保释出来。除非有什新佐证。
可那是元旦前事儿,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到底谁还能留着曲芳斋当时那批桃酥呢?
等等,不对!是有人留着!穆辞宿陡然想起他和傅昭华第次做出租车去曲芳斋时候,那个司机提过个单位团购。
如果那批桃酥还没有被处理,其实是可以拿回来检查以下。
曲茗用命换来个翻转舆论机会,难道现在要让徐大夫家也用命换个让公众闭嘴机会吗?
穆辞宿叹口气,“不是你错,是舆论把方向带错。”
徐大夫儿子没有立刻回话,而是仔细品品穆辞宿这句话意思,然后他才微笑着回应句,“知道这是安慰,但是谢谢您。如果凶手真不是曲芳斋,会为做切赎罪。”
穆辞宿觉得这句话说得有点怪,忍不住多看徐大夫儿子眼。
可面前小青年平静表情却让他心里越发觉得别扭。走出大门之后,穆辞宿想会,给徐大夫发信息,让他多注意孩子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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