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描述得太简单，于部长也无法确定这种现象
成因。
“你……这
多年，拥有
过人力量，都没有丝毫探究欲望吗？”这才是于部长最不可思议地方。
个人可以对旁人冷漠，可以表现得很矛盾，但是不应该对自己也冷漠至此，难道谭砚这个人连好奇心都没有吗？
“不算过人吧，于部长，
觉得你可能误会什。就是个普通人，大老粗，没文化，可能遇到点奇怪事情，但谁遇到应该跟反应都差不多吧，或许还能比做得更好。”谭砚诚恳地说。
于部长：“……”
。
那个时候谭砚还想掩饰自己对空洞后世界很熟悉事情，在于部长面前刻意掩饰，直到脸上皮掉，才破罐子破摔，直接将人敲晕。
见谭砚点头承认，于部长追问道：“你是怎做到？还有你脸当时完全没有受伤，就算戴面具也不可能完全抵挡住岩浆温度吧？等回到现实世界后，你脸上又变老，这是怎回事？现在这张脸是真，还是年轻是？你到底多大年纪？”
他似乎想伸手去捏谭砚脸，不过还是克制住，静静地等待谭砚回答。
谭砚皱皱眉，他那张中老年脸作出表情十分自然，根本不像是戴面具。他伸手摸摸自己脸，闷闷道：“是五十八岁没错，很多人都可以证明。至于脸，开始没发现，但好像是第次从空洞中回来后就没变老过，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样。”
这个人对自己认
于部长想起乔知学说过自己身上有特殊能量反应，默默认可谭砚这个猜想，但具体情况还需要观察。
“想应该有三种可能，”于部长冷静地分析道，“可能性最大是因为进入过异世界，身体发生改变，不会随着地球时间变化而苍老，寿命不清楚，但身体状况有可能停留在现在这个时候；其次便是继续变老，同普通人样；可能性最小就是返老还童，像你样保持在身体全盛状态。这个问题们会慢慢分析，现在来说说你超能力吧。”
“算不上超能力，在现实世界力量很普通，和大多人样，只有在进入‘空洞’后变得厉害点。这种厉害跟你想也不样……“
说到这里谭砚沉默许久，似乎是在思考如何组织语言描述自己力量。
“就好像……到那里后，周围空气都很亲近，”谭砚艰难地描述，“跳起来，就有什推着跳得更高更远，想要让自己变老点，空气中就好像有很透气东西贴在脸上，回家后照镜子，人就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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