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哪有救护车。
“没事,”谭砚声音依旧沉静,他手掌按在严永峰肩膀上,“秦力自愈能力是们中最强,他不会有事。”
“可是心脏……”
崔和豫连忙上前查看,他扒开秦力衣服,稍稍松口气道:“从伤口来看,没有正中心脏,从旁边擦过去
谭砚晃下,他头很晕,过度透支意识力透支身体透支切让他在看到城墙下还在坚持三人时,心头松,竟是觉得全身都没力量。
但他没有倒,后面三个人咬牙撑住他。
“你不能倒,”崔和豫以为自己是吼出来这番话,但其实他嗓子已经在狂奔中变得沙哑,“发誓,只要你不倒,们所有人就都能活着回去,定会觉醒异能,下次……”
下次,绝对不再让你冲在最前面。
谭砚靠在身后因为狂奔腿都在发抖孩子们身上笑,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涌出力量。
累。”
不想成为那个人负累。
将自己鲜血踩在脚下,为拯救同伴而在绝境中狂奔,为他们在炼狱中开辟出条血路那个人。
直到晚年,崔和豫还记得那时震惊与感动,以及对无能自己唾弃。
那刻,身躯疲惫与疼痛根本影响不到他们,他们心中只有个想法,哪怕只有点也好,点点就好,哪怕只能帮他挡住缕风都好,想要成为前方那个坚定背影力量。
是意识吧?这三个人意识、或者说是愿望,又给他无限力量,让他走出最后几步。
防护罩渐渐地变大,将躺在城墙下三人包裹进去。就算有城墙保护,已经被冲击无数秦力早就坚持不下去,他有两层外壳,第层外壳早就灰飞烟灭,第二层上面也满是裂痕。
谭砚蹲下身,用手轻轻碰触防护壳,轻声道:“没事,来。”
随着他话,防护壳立刻粉碎,衣服已经被血染透秦力滚出来。
“大力,大力!”直被保护着严永峰连滚带爬地跑到秦力身边,他十分慌乱,已经语无伦次,“他心脏被个冰雹射穿,快、快叫救护车!”
崔和豫张大嘴死命狂奔着,看着脚下鲜血,泪如雨下。
为什这没用,为什这渺小,为什被人保护心情是这样难过。
也不知道跑多久,时间好像很短,但他好像哭很久。谭砚停下脚步时打个趔趄,崔和豫立刻提起口气从背后撑住他。
在碰到谭砚后背时,他看到两张同样满是泪痕脸。
是感动泪,是敬佩泪,也是懊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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