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学则是道：“把人都叫过来，开会。”
他又特别加
句：“包括于部长。”
小鹿：“……”
字试试。”乔知学道。
小鹿又写“崔和豫”“乔知学”，速度特别慢，写得还十分难看，与便签判若两人。
“行，把笔放下吧，咬着怪累
。”谭砚终究是有些心软，见到小鹿可怜样子，便心疼。
小鹿将笔递给谭砚，依赖地蹭蹭他手。
乔知学道：“只有这几个字是梁显字迹，小鹿写出别字很难看。代表梁显不是控制小鹿意识，而是通过量子纠缠将信息传输给小鹿，由小鹿代办。小鹿脑海中有这几个字，便用意识力控制笔写出来，但其他字就不行。”
崔和豫立刻用电脑比对便签和小鹿刚刚写字，“百分之百吻合，就算是同个人写相同字，因为情况不同也会有细微差别。但这两份无论是下笔力道还是笔墨深浅，全都模样。小鹿刚才不是在写字，而是重现量子传输过程。”
他靠着椅子，摆出个十分放松坐姿，肯定地说：“梁显还活着，而且就像心灵感应样，能够通过小鹿给
们传递信息。”
谭砚手拿着便签，手揉着小鹿脑袋，露出个月以来最轻松笑容。
他曾想过，若是自己真能通过“空洞”找到梁显，看到变成丧尸他，真能下手杀他吗？
不用面对这样选择，实在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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