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晚确实是不想让杜枫好过,被吴凉说中后,没由来阵火。
周向晚道:“笑话,管什,你头上草原都能养活半个内蒙古,多好啊。杜枫就是吃准你这贱才有那大狗胆,才拦不住你。”说完,周向晚拿着勺子重重铲饭,勺尖擦过陶瓷盘发出令人牙酸嚓嚓声,他大口大口地吃饭,腮帮子气鼓鼓。
吴凉叹口气,道:“周向晚,谢谢你好意。今天没有你,不知道会怎样。但是人生,自己心里有数,旁人是无法替做决定。”
周向晚哼声,仍然对吴凉上次话耿耿于怀,道:“那们现在是什关系?是你朋友吗?”
吴凉斟酌片刻,道:“周向晚,直拿你当弟弟。以后如果有事找,定帮你。”
吴凉吐完,带着身寒气,重重地坐在凳子上,眼睛通红,泛着层亮晶晶水汽。
吴凉生无可恋地拿起勺子,准备吃饭,周向晚道:“都吃吐还吃什,用不着讨好。”
吴凉轻轻摇摇头,无精打采道:“不难吃。是酒喝多。”
周向晚闻言,起身倒杯热水,放在桌上。吴凉道谢,先喝口水,又拿起勺子吃口饭,他低着头慢慢地嚼着,没发出什声音,只是几滴泪水珍珠似落进饭里。
周向晚装作没看见,道:“你既然和死杠精分手,接下来有什打算?”
周向晚宛如被雷阵劈:“你对那凶,也不让着,刚才还往脸上糊泥!你自己想想,你那叫哥吗?!”
周向晚说完,在心里默默补充句,再说,三十五岁周大爷不比你成熟?
“好吧。”吴凉放下勺子,端起碗放到洗碗池,“是说错。”
吴凉觉得周向晚很奇怪,朋友这个词似乎只出现在幼儿动画片里,个成年人,会追着问另个成年人他们是否已经是朋友这个问题吗?
最后只能归结
吴凉顿顿,语气如常道:“双十年会后,就辞职,离开周氏。”
周向晚道:“不准!不会给你批!”
吴凉揉揉太阳穴,道:“周向晚,这不是你说算。”
周向晚怔,他上辈子当惯周家董事,差点忘他现在可什实权也没有。他捏着勺子,钢制勺柄无声无息地在他手里弯成九十度,半晌,他才冷冷道:“你爬到如今位置,用有七年。你不想着把人渣搞垮,反倒是自己让位,你这心什做?白莲花吗?看你干脆出家算!”
吴凉道:“你别找杜枫麻烦,和他已经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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