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盟这才觉出不对来,弯下腰在家具残躯里扒拉通,扒拉到熟悉几个小药瓶,上面全是德语,他半个字也看不明白,只知道这些药是抑制狂躁和幻觉药。自从割阑尾之后,周向晚已经停好几个月,今天突然又吃上。是药三分毒,有些药吃完之后会有副作用,头疼只是最轻微症状。
钱盟想起以前周向晚都是大把大把吃药,随意得很,简直是嫌命太长,肃然道“你吃多少?还以为你好!?”
周向晚嗯声,道“按剂量吃。没复发,只吃有镇定作用那瓶。但是……不能回到吴凉身边。”
钱盟颗老父亲心操得稀碎,道“为啥啊?您看,您离开他,就变成只郁躁哈士奇。”
“不想让他看见这样……因为是个小仙男嘛……太难看。”周向晚说着,声音渐轻,估计是真头疼,闭上眼睛不动。
上,手拿着枪,面无表情地对着墙砰砰扫射。
钱盟捂着耳朵大吼“周少!!!差不多得!弄啥呢!他妈装修又要两百多万!您老去年养活半个北京装修队知道吗?!”
咔嚓声,没子弹,整个房间弥漫股淡淡火药味。周向晚随手把枪往地上扔,朝钱盟招招手,钱盟颠颠地坐在他旁边,哄道“有事您说,定妥妥。”
周向晚睫毛颤颤,哑声道“在吴凉身上装gs,然后挑两个身手最好最靠谱保镖,随身护着。”
钱盟道“……您不觉得您这个做法,有点变态吗?”
钱盟不知如何是好,先把周向晚枪捡起来放好,再安排好人手,正要出门偷偷往吴凉身上装gs,手机突然响,钱盟定睛看——吴凉。
钱盟现在完全不敢让周向晚听见吴凉声音,忙挂断电话,发短信道“周少平安。有事要讲,个小时后,猫咪咖啡馆二楼见。”
周向晚小声道“般变态。本来还想装窃听器,但是怕他生气。”
钱盟叹口气,道“都是误会。吴凉他以为们在他家打炮呢,谁知道您是在擦狗屎呢。您耐心听他解释,他肯定是吃醋啊!恭喜,您成功上位!真,您把吴凉吃死!”
周向晚抿嘴道“他有什好吃醋,吴凉肯定是因为把他床弄乱生气。他特别在乎他床。你没解他。”
钱盟劝道“您也说,吴凉不让别人进他房子,您找保镖也进不门啊,待您身边最安全,对不对?”
周向晚揉揉眼睛,灰蓝色虹膜外是层交错红血丝,他闭上眼睛,道“钱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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