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戴好表,望向苏洄。
于是他睁着眼,克制着躁动心,很安静地观察宁宵脸,每个小小细节都记在心里。
苏洄觉得自己不算贪心,就算第二天宁宵就遇到这辈子真爱,也都可以,拥有过心想事成晚,很足够他留着慢慢取暖。
宁宵六点就醒,苏洄却下意识装睡,安静听宁宵起床洗漱、穿外套声音,混杂在鸟叫声之中,听得他无端有些难过。
现实不可能真像电影,定好航班说放弃就放弃,想留下就留下,不顾切。
宁宵脚步忽然近,小片影子降下来,像是他俯身,靠得很近。
苏洄并不想只是这样。
“可以进来……”
但他建议并没有得到采纳,宁宵强势地做他想做决定。
接近十二点时,宁宵用力地从背后抱他,扳过他下巴接吻,又对他说生日快乐,但苏洄快坏掉,什都听不见。
苏洄酒醒得很慢,他在宁宵怀里昏睡过去,小时后才醒来,房间变暗,只开着盏小夜灯。
亮眼睛。
“乖,刚刚不是说不后悔?”
他们都被沾湿,实在难以忍受,苏洄含住他手指。
他很突然地想到电影里女主角说过话。
[每天都有可能是们最后天。]
苏洄感觉到他呼吸,不禁紧张起来,生怕露出马脚。
“别装。”宁宵用手指拨弄他有些红肿嘴唇,很轻地亲口。
“你怎知道?”苏洄睁开眼,揉揉眼睛。
宁宵低头戴手表。
你以为看过多少次你睡着样子?
温馨暖光打在宁宵英挺五官,苏洄很心动,于是往上动下,亲亲宁宵喉结。
宁宵好像醒,手臂更紧地抱住苏洄。
苏洄终于听见窗外鸟叫声,很可爱,但他很怕它们吵醒宁宵,于是将手掌轻轻放在宁宵耳侧。
腿根磨得有些疼,苏洄动动,但很怕吵到宁宵,所以幅度很小。
他不敢睡觉,睡着之后这晚就会流失得很快很快。
这句话给苏洄极大勇气。
宁宵到最后也穿戴整齐,连手表都没有摘,说他是在参加路演或会议都不会引起怀疑。
但苏洄什都不剩,只有颗不敢剥开心。
“苏老师,腰为什这细?”
他几乎丧失平稳呼吸能力,头脑也接近空白,但隐约听到宁宵说,这样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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