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
先……”
“等
下。”苏洄从口袋里找出纸巾，有些不好意思，“不小心把妆都蹭到你脸上
……擦干净再出去。”
看他害羞
样子，宁宵觉得非常有趣，“是亲成这样，不是你不小心。”
苏洄不敢说话。
“你都站不住，还要道歉。”宁宵勾着笑，“可怜小猫。”
宁宵笑着亲吻他发顶，“那你来梦里。”
苏洄最终还是没办法抵挡，这个人实在是太犯规，总是会让他忘记所有现实，忘记利与弊，忘掉他们之间差距，好像切都像拥抱个梦那样简单、美好。
自己所编织出来所有幻觉都比不上宁宵本身。
“可以考虑多久？”他问宁宵。
“多久都可以，反正考虑期间也可以亲你、抱你。”
辛苦，才会做这
累梦，于是他下意识抚摸宁宵后背。
“对啊，不过就在快要累得游不动时候，眼前出现只很小、很漂亮锻铁蝴蝶鱼，它摇着黄色小尾鳍，好像告诉，这里就是终点，可以休息。”
苏洄听得有些入迷，“然后呢？”
“然后，那个金枪鱼和蝴蝶鱼说他们要回到海里，和说再见。”宁宵温柔地蹭蹭他鼻梁，“就回到泳池里。”
苏洄好像看到那个画面，红着眼圈笑，“好像动画片。”
这是重逢后他第次这样叫自己。
苏洄眉头蹙蹙，手也顿住，望向宁宵眼神很稚气。
“可怜小猫。”宁宵又重复遍，很珍惜地吻吻苏洄额头。
苏洄不觉得自己可怜，他觉得他很幸运。
擦好宁宵脸上妆
苏洄抿抿嘴唇，“反正都是你说算。”
宁宵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伸出只手拿出来看，发现是公司营销部经理。
苏洄知道他很忙，明明这忙还抽空来看他，“要是有工作，你先去处理吧，不是说公司出点事吗？”
宁宵点头，亲亲苏洄鼻尖，向他解释清楚，“确实遇到点麻烦，最近新品上市，结果突然出现几乎照抄竞品，还恶意竞争，想打价格战，现在得赶快解决，不然会有亏损。”
苏洄有些心疼，摸摸宁宵后背，“那你不要太着急，慢慢来，你肯定能解决。你先去吧，不用担心，这边工作结束就回家。”
宁宵抱紧他。
只要够努力，他也可以找回苏洄。
苏洄埋在他锁骨，“把你衣服弄脏。”
“没关系。”
“也想见蝴蝶鱼。”苏洄忍着眼泪，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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