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过这种苦头,知道什办法有用,什办法是徒劳。
查尔斯多少知道些宁宵过去事,叹口气,也没说什。
宁宵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就算他没有实施真正犯罪,但对苏洄心理伤害是无法磨灭。
他嘴角笑意很冷,语气毫无波澜,不细听内容,会以为他在念什文献。
“查尔斯,找几个身上背着案底人,出钱,委托他们把这个餐厅老板请出来,给他点教训,尤其是他那双喜欢乱摸乱碰手,全程记得录视频发给。”
,但他不是,只要想到苏洄后来连正常床都没法睡,宁宵就想废那老杂种手。
临近晚上十点,查尔斯打来电话。
“资料发给你,其实也没什特别,这个人有很多前科,之前骚扰过当地镇上青少年,本来对方父母报警备案,但和解,好几起类似事,大概率是破财消灾吧。”
“他很会利用自己亚裔身份,骚扰对象大部分也是亚裔,利用天然种族亲切感下手,加上背后多少有点关系,没怎进去过。”
宁宵看着照片上中年男人,皱着眉,感到反胃,“像他这样情况,有没有可能送进去关上几年?”
宁宵靠在办公椅上,仰头想想,“对,结束之后把他绑起来,丢到他餐厅阁楼床底下,不用管他。他不是喜欢在床底下躲着吗?让他躲个够……”
还没说完,后头传来敲门声,宁宵转转椅,看到苏洄站在门口。他头发湿乎乎,搭在肩头,只穿身绵软白色睡衣,裤腿有些短,露出雪白脚踝。
“你有没有铅笔啊?”苏洄没有进来,靠在门
查尔斯那头叹口气,“难啊,毕竟犯罪事实不完整,他最多是揩油,这种人大多是那方面功能有问题,心理变态,你要想整他,建议别走这条路,麻烦,耗时间,就算让他关几年又能怎样?”
宁宵听懂查尔斯话,“你意思是私下找人处理。”
“这可不是说。”查尔斯大笑起来,副急忙撇清关系样子,“是律师,于公,给你提供法律咨询,但抛开这个身份,以朋友角度,当然要告诉你这种事多是办法。”
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得太透,宁宵当然清楚他意思。
“当然知道。”他声音有些冷,手指轻敲在桌面,想到些过去不愉快回忆,“小时候妈被打,但因为打她人是法律意义上丈夫,这种恶意伤人行为就被定性为家庭,bao力,无论哪个机构,处理起来都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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