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本来想说，自己对他也是
见钟情，但他觉得应该要宁宵自己问比较好，于是压住
差点
脱口而出。
“下局下局。”
谁知就在这时，闹钟突然响。
宁宵挑挑眉，“大冒险要开始，苏老师。”
酒精后劲渐渐起来，苏洄感觉热。
宁宵觉得他有点飘，“这种问题是不是应该在六年前就问清楚？”
“这有什
关系……”苏洄又抿口酒，“反正六年前六年后你都是
男朋友，快说啦。”
宁宵绕不过他，停顿片刻。
“第次见你时候吧。”
苏洄其实有过猜测，但听到他亲口说，还是怔怔。
“分开之后，想时候会做什？”
宁宵想想，“还记得你送小猫玩偶吗？”
苏洄缓慢地眨下眼，“嗯。”
“会看它，捏捏它小手、它腿，或者摸摸它头。”
“就这样？”苏洄想象到那副画面，觉得宁宵有些可怜。
认自己分手后想着他自己做，实在是太羞耻。
“想着？”
“嗯。”苏洄声音越发小。
不只是想，还有幻觉。
幻觉来得最严重时候，苏洄无论做什，“宁宵”都在身边，陪他说话，甚至碰他，抱他。
他每次喝醉，那张干净而饱满脸上总会显出几分迷惘，薄上眼睑抬起，露出倦怠双眼。
苏洄还是维持着比划
宁宵继续说，“在影音室，你迟到，偷偷溜进来，当时投影光落到你脸上。第次发现，原来会有这漂亮人。”
“很明显吧。”宁宵笑，“你不是还特意告诉，盯着你看很久。”
“不是特意。”苏洄立刻纠正，“因为那个时候在躁期嘛，说话比较直接……所以这算见钟情吗？”
他笑得像获得奖励小朋友。
“嗯。”
宁宵笑，“你是想听什限制级答案吗？”
苏洄立刻摆手，“才不是。”
宁宵有样学样，“才不是~”
他们又快速比轮，宁宵罕见地连败。
苏洄得意到顶峰，问题也不好好想，“你是什时候喜欢上？”
仔细想想其实很恐怖，但当时苏洄分不清，那是他麻痹日子里非常快乐时候。
“这样总可以吧？”苏洄瞥眼宁宵，进行下轮。
宁宵这次出剪刀，败给苏洄。
苏洄很容易高兴起来，个小小胜利就会让他笑得很开心，但他也有些醉，开心得仰头便会头晕目眩。
稳半天，他问出个不算太刁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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