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并不是好糊弄人,他太解苏洄,个眼神就可以看透。
这是苏洄将自己封闭在家第九天,餐桌上摆着出炉不久焦糖苹果派
苏洄望着宁宵眼睛,迟钝地点头。
“回家吧。”宁宵摸摸他脸颊,“回去给你蒸鸡蛋羹。”
苏洄几乎在家躺三天,成日昏睡,清醒时间很少。
宁宵大多数时候都陪他躺着,给他肩膀和怀抱,他们床垫很大,偶尔雪糕也会挤进来,把他内心孤独和空虚挤得很小很小,从巨大黑洞缩小成颗鹅卵石,压在心头。
在他清醒时候,宁宵会陪他看电影和动画,和他起拿着油画棒涂鸦。有很多个瞬间,苏洄都觉得眼前他可能是幻觉,但每当这样念头冒出,宁宵就会用实际行动掐灭,比如在他额头印上真实个吻。
无可奈何,他只能妥协,以自己名义撰写封公开道歉信,刊登在自家媒体上。
苏洄结束五十分钟心理咨询,独自从咨询室出来,宁宵正在走廊尽头通电话。
“Shaw,这个记者服软,他还坦白说自己其实并不想这做,是收个人钱才这做,好像叫迈克·威卡,把这个人信息发给你。”
宁宵坐在外面查看,看到他竟然是苏洄所任教学院学生,只是不同系别,便觉得爆料可信度高不少。
忽然,他感觉这个人姓氏很熟悉,直到看到他父亲名字,才回想起来,原来他父亲企业刚好就是自己公司纽约园区工程施工承包商,前不久还在招标会上见过面,当时有四个大公司投标竞争。
“发什呆?”宁宵语带笑意。
苏洄说话频率开始恢复,也点点从木僵中复苏,不再那迟钝。
但得知迈克和那个记者打算登门道歉时,苏洄还是很抗拒,并且逃避接收这些信息,又用昏睡躲避消极情绪。
他甚至开始讨厌纽约,厌恶这里乱糟糟大街和拥挤人群,还有闷热夏天,苏洄这时候讨厌事太多,从生活中找不到什乐趣。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看上去还很平静,甚至在面对宁宵时还能表现出点轻松,好让他放心点。
他几乎要冷笑出声。
物降物,正好栽到他手里。
苏洄并不知情,看宁宵还在处理事务,以为他很忙,所以没有上前打扰,只是乖乖站在咨询室门口。
宁宵打完电话,回头发现苏洄安静地站着,低头注视着手环,颗心很快变得柔软,走过去抱抱他。
“怎样?有没有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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