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觉得他也不清醒，搡
下，“什
啊……”
“万呢？”
沙发大得像小片安全
海滩，暖烘烘，苏洄缓好久才醒过来，翻身，和宁宵面对面躺着。
他揉揉眼睛，盯着宁宵看好久。
宁宵靠近，亲亲他鼻梁，小声询问，“吃过药？”
苏洄没完全清醒，人是懵，联想到些奇怪事，“什药？”
宁宵也被他这问题问得愣。
都学遍。
苏洄毫无办法。
他始终下意识咬着嘴唇，几乎都要咬破。
“别咬。”宁宵俯身吻他，汗水滴在苏洄脸颊上，像滴眼泪。
不过很快，他也是真哭，生理性泪，神志并不清晰，头脑像是灌入热雾，完全是不自觉淌下。
还有什药？
“
又不会……”苏洄没说完，顿住，意识忽然往回来，“啊，你说是碳酸锂片，吃、吃，来时候就吃。”
他结巴。
宁宵笑，脑袋蹭到他光滑颈窝，叼起他锁骨小块皮肤，又亲又啃，黏黏糊糊地向上吻路，直到耳朵，弄得苏洄痒得缩起来。
“苏洄，要不再试试吧？”
病会把他大脑神经弄得错乱，让他混乱不堪，但宁宵也可以，甚至能更轻易地让他失去意识，口齿不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他靠在宁宵怀里，眼睛昏沉地盯着自己纹身，竟然牵着他手去摸。
“凸出来。”
宁宵吻他脸颊，低声笑笑，在他耳边说句话。
空调温度很低，苏洄后来几乎是昏睡过去，被宁宵用毯子裹住，在沙发上依偎着躺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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