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不
样，如果要参加武术比赛
话就练那些，打出来漂亮，”礼子宁说，“但如果是练实战格斗，最好是别碰那些花架子。”
“因为不实用？”边辰问。
“嗯，”礼子宁点头，“不只不实用，还有反作用，容易养成坏习惯，变成靶子。实战时候有空把手举高腿伸直在空中翻跟斗，不如赶紧出第二拳。”
这对边辰而言是知识盲区，他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完全没学过套路咯？”
“有是有，但……”礼子宁羞涩地笑
笑，“实战套路真不好看。”
礼子宁点头：“好。”
两人并着肩安静地走会儿，女孩儿又牵着狗大呼小叫着从他们身旁经过。
两人相视笑。
“你是从什
时候开始养成跑步习惯？”边辰问。
“很小，”礼子宁说，“奶奶早上五点多就起床，她醒
也没法儿睡，起来没事做，就跟着隔壁武校学生起跑步。他们每天清晨会列队在马路边晨跑，偷偷加入进去，跟在队伍最后头，跑累就回家。后来自己也去那儿上学，理所当然接着跑。”
边先生，你喜欢小狗吗？”礼子宁问。
边辰莫名有点儿想笑，点头道：“还行。”
“很喜欢，小时候直想要养，可惜没机会，只能蹭别人，”礼子宁说，“小学时候有个同学家里养着只八哥犬，每天跑去找他玩儿，其实是想和小狗玩儿。”
“现在还想养吗？”边辰问。
礼子宁迟疑会儿，摇头道：“不。”
边辰最爱为难他，怂恿道：“打下看看？”
“……你会觉得很蠢。”礼子宁说。
“快点，”边辰催促，“别浪费时间。”
礼子宁没辙，微微屈起膝盖压低重心，双腿前后分立，抬起双臂屈于胸前，对着前方空气快速打出两拳，动作快而凌厉。边辰与他隔些距离，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流动。
相当有气势，但与边辰期待相去
“哦对，你是武校……”边辰想想，问道，“那你会武术咯？”
“呃……”礼子宁不知为何显得有些为难。
边辰来兴致：“打套拳看看？”
礼子宁脸果然如此，无奈道：“不好看，没练过那种很板正套路和架势。”
“不练那些没关系吗？”边辰好奇。
“可以养。”边辰说。
礼子宁却还是摇头：“不想养。万到时候你更喜欢它，会嫉妒。”
“……”
“还跑吗？”礼子宁问。
“跑不动，”边辰已经放弃在他面前逞强，“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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