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子宁仰着头:“你。”
在回答同时
“现在是属于你。”礼子宁说。
“还差步。”边辰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盒子。
礼子宁惊讶地看着,正要伸手接过,边辰自行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枚银色耳钉。
“痛就说。”他告诉礼子宁。
“让看——”礼子宁还没来记得说完,边辰已经把耳钉扎进刚打完耳洞,礼子宁轻颤下。
这款打孔器是全透明设计,隔着器材能准确地找到想要打孔位置。操作也很简便,只需要按下扳机,头部锐利银针便会快速地刺穿耳垂,毫不费力,就算是小孩子也能轻松操作。
边辰小心地对准礼子宁耳垂中央,接着浅浅地吸口气。
礼子宁眯起眼,身体步动不动。
空气变得无比安静,两人同时屏住呼吸,直到耳边传来“啪”声轻响。
边辰放下打孔器。
边辰房间床非常大。
礼子宁坐在靠近边缘位置,伸直腿,好让边辰坐在上面。
边辰并没有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分开腿半跪着,低着头居高临下俯视他。
礼子宁微微仰起头,虔诚地注视着边辰面孔。
空气中依旧飘散着些许酒精气味。
“痛吗?”边辰问。
“……还没看见长什样。”礼子宁说。
边辰是故意。刻意地在礼子宁面前展示,让他发现自己究竟为此花费多少心思,对边辰而言是件十分羞耻事情。
用棉签沾着药水清理过伤口边缘,边辰把所有杂物收拾到旁矮柜上。
“好,”他抬起礼子宁下巴,满意地欣赏,“现在告诉,你属于谁?”
银针扎在礼子宁饱满耳垂中央,没有血迹,暂时也看不出红肿。
“痛吗?”他问礼子宁。
礼子宁摇摇头,想要伸手碰触,被边辰阻止。
“暂时不能随便碰,”他说着用提前准备好镊子把银针抽出来,“还要记得每天消毒。”
按照正常流程,直接在银针后头添上耳堵就可以。但边辰不喜欢那个造型简陋银质耳钉。那和礼子宁不般配。
边辰用手指捻着礼子宁柔软耳垂,问道:“打偏怎办?”
“不会。”礼子宁说。
“怎不会,又没经验。”
礼子宁手臂环抱着他身体,此刻又收拢些,说道:“你打成什样子,都是对,都会珍惜。”
边辰不再多说什,又抽出张酒精棉片,在礼子宁耳垂上认真仔细地擦拭遍,之后拿起已经消毒过打孔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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