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子宁不好意思地
边学笙替他答道:“叫他子宁就好。”
“嗯。”礼子宁旁附和。
“子宁球技如何?”对方问。
礼子宁面带微笑十分坦荡:“完全是门外汉。”
他神情语气都显得非常自信,人家只当他在自谦。
“上次是在这儿借器材……”礼子宁往管理处所在方向看眼。
“他们杆子不行,”边学笙往旁指指,“用。”
“这怎好意思,”礼子宁客气完,立刻又说道,“谢谢边老先生!”
边学笙严肃面容上浮出丝笑意,脸上沟壑顿时舒展不少:“都起出来玩儿,还叫得这生疏客气。”
礼子宁心领神会:“谢谢边爷爷。”
边学笙说随他几点过来都行,但礼子宁还是赶在八点前到球场。
球场是会员制,边学笙特地知会过工作人员,负责接待青年在他自报家门后立刻恭恭敬敬地把他引进去。
正式球场大得离谱。
远远见到边学笙,两人视线刚对上,礼子宁立刻加快脚步跑过去。
“早上好,”他轻快地跑到边学笙跟前,“今天天气真不错,空气也好,很适合运动!”
但很快,大家都发现他只是在说大实话。
礼子宁拿着边学笙球杆站在发球台,学着边学笙动作全力击,顿时泥土飞溅。
球倒也飞,只可惜见高不见远。
旁球童快速上前整理起被他打烂草地。
边学笙视线跟着走个抛物线,然后夸赞道:“不错,力度很足。”
稍远些位置,还有些看着同边学笙差不多年纪人。有人留意到礼子宁,边学笙主动介绍道:“这位就是刚才说新鲜血液。”
以这些人平均年龄来说,礼子宁显得过分“新鲜”。
都是长辈,他积极问好,主动自介绍:“是前阵子和边爷爷在球场上认识忘年交。”
边学笙很喜欢这个说法,在旁含笑点头。
个慈眉善目圆脸老头笑眯眯走过来,问道:“小伙子,怎称呼?”
上回在练习场时他穿得很随意,昨天特地搜索解后才发现那很不符合规范,于是下午专程去买带领子T恤和软胶钉鞋。
因为做贼心虚,礼子宁出发前特地摘掉手表,只是耳钉实在舍不得拆,好在在造型低调,应该不会太引人注目。
可边学笙还是很敏锐地察觉到他这点微小变化,视线在他耳垂上停留几秒。
礼子宁装傻,所幸边学笙也没有多问。
“两手空空就来呀?”他对礼子宁说,“没带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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