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今并不在乎丢面子，只是觉得握着牌认真计算
周涟模样可
他或许可以更强硬
点，无视周涟抵触和勉强，去尽情地享受周涟对他盲从和忍让。
那些害怕和反感在重复多次以后，定会逐渐变得麻木。
周涟是会在条道上走到黑人，只要他依旧坚信沈怀今正确性，便不会轻易做出反抗。
他或许会食髓知味，又或许会在理智和感情矛盾中逐渐崩溃。
后种可能性存在轻易地动摇
沈怀今所有偏激念头。
手背靠近虎口位置有个红印，似乎还擦破些微表皮。
“能动吗？”他问周涟。
“能，”周涟把手张开又握紧，反复几次后说道，“只是擦下，没事。”
可那已经足够让沈怀今心疼。
“没必要那
着急，慢慢收拾吧，”沈怀今对他笑笑，“今天确实晚，就先不画，下次再说。”
当时周涟还不明白他心意，心中片澄澈，全然察觉不到这其中所蕴含暧昧信息。
“没有，
……”周涟浅浅地吸口气，似乎是下决心，点头道，“可以。你打算什麽时候继续画呢？”
“现在。”沈怀今说。
周涟又次愣住。他张张嘴，犹豫会儿后露出不自然笑容：“可是还没有装完呢。这里被铺得乱糟糟，收拾也需要时间。等收拾完会不会太晚呀？”
沈怀今不做评价，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不想伤害周涟，更害怕这样下去这孩子会忽然醒悟过来，意识到自己选择错误道路。
若干年前，周涟对他信任曾出现过裂痕。
事情起因是件很小事。
沈怀今同学上门做客，两人打牌消磨时间，当时才小学三年级周涟也主动参与进来。
面对这个几乎能记住所有出牌顺序小弟弟，两位高中生被打得溃不成军。
周涟闻言松口气，脸上笑意终于变得自然，语调也轻快不少：“哦，好！”
“先去洗澡。”沈怀今说着在他肩膀上轻轻拍拍，离开.
沈怀今站在淋浴下，刻意调低水温，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脑中浮现出些完全能称之为偏执想法。
比如，不破不立。
短短十几秒，周涟再次退让。
“好吧，”他低下头，胡乱收拾起桌上东西，“你等下，争取快点。”
他说得很急，动作也变得慌乱，抬手时不小心嗑在玻璃缸角上。
“铛”声响后，他闭着眼收回手，倒抽冷气。
沈怀今走过去，拉起他手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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