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若换
个对象，让他被迫接受那样深入
吸吮和舔舐，吞咽下不属于自己唾液，他定会感到非常恶心。
不管沈怀今对他做什
，他都讨厌不起来。
这应该就是喜欢意思吧？
他想，或许自己依旧只是缺乏练习。等到明天，他可以在接吻时告诉沈怀今不介意他再次那做，又或者主动张开嘴，让沈怀今
解他态度.
可第二天直等到晚上，沈怀今都没有再来找他练习。
周涟忐忑地问道：“那以后每日练习是不是要改成这种？”
沈怀今摇头：“你都说
在强迫你。”
直到他转身离开，周涟才反应过来，喊道：“不是这个意思。”
“嗯，明白，”沈怀今说，“别多想。”.
周涟很后悔也很混乱。
在接吻时候张开嘴巴果然不能帮助自己顺畅呼吸，只会缺氧更久。
周涟在事后很严肃地向沈怀今提出抗议：“没有不愿意，但你不能强迫。”
沈怀今惊讶地反问：“既然没有不愿意，那为什说在强迫你？”
周涟本就晕乎，知道他在偷换概念，时整理不出反驳句子，又被抢话。
“涟涟讨厌这样亲你吗？”沈怀今眼神忧郁，“对不起，是不好。”
周涟躺在被窝里忽然想起这件事，瞬间睡意全无。他拿起手机给沈怀今发消息。
——今天练习还没有完成，要现在过来找你吗？
半分钟
他态度好像伤到沈怀今。明明想着要给出更积极反馈，关键时刻却弄巧成拙，他不禁自责。
可与此同时，亲吻时沈怀今少见强势也令他心有余悸。
有那瞬间，他真怀疑自己会被拆吃入腹。
他看到资料上说，恋人之间缠绵接吻会让人身体自动释放多巴胺和血清素，这些物质理应使他感受幸福与愉悦。
那是指身体变得轻飘飘感觉吗？周涟无法确定。
也说不上讨厌或者喜欢，周涟方才整个人都是混乱。身旁鱼缸传来细微气泡咕嘟声，和他们唇舌间缠绵水渍声融在块儿，让他意识虚浮，仿佛大脑里也有金鱼在游来游去。
“不用为勉强自己，”沈怀今继续说道，“不想让涟涟讨厌。”
周涟嘴唇还是湿润润。他呆呆地看着沈怀今，好会儿后才摇头：“没有讨厌。”
沈怀今抬起手来，周涟下意识地往后缩缩，那手因而短暂地停顿下，之后落在周涟头顶上。
“谢谢，”沈怀今揉揉他脑袋，“涟涟尝起来是甜，哥哥感觉非常好，所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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