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带着几分醉意沈怀今猛地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忘重要事。
说好回家吃饭,他临时改变主意,却没有联络周涟。
“嗯,他和嫂子是中学同学,在起很多年,毕业没多久就领证。”沈怀今说。
“那沈老师呢,”许思渊问,“还是单身?”
沈怀今不置可否。
许思渊擅自解读他沉默,又问道:“是因为向往自由,不愿被束缚?”
“不,”沈怀今答道,“只是心有所属罢。”
许思渊提议同晚餐,沈怀今欣然同意。
晚上吃得很随意,沈怀今和许思渊少中午刚见面时拘谨,席间聊得都很尽兴,沈怀今被雕塑家劝着喝不少酒。
散场时见沈怀今副微醺模样,滴酒未沾许思渊提议送他回去。
“家也在那个方向,不算绕路,”许思渊说,“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投缘,也想趁这机会和沈老师再多聊会。”
沈怀今确实有些犯晕,便没有推辞。
许思渊轻声笑笑,不再多言。
车厢里又陷入沉默。
“你很符合对艺术家妄想,”许思渊突然开口,“年轻、英俊、气质忧郁、眼神深邃、作品充满力量、住在偏僻角落,经历过段不太完美却又念念不忘爱情。”
沈怀今挑眉:“……最后那点确实是你妄想。”
对话间,车跟随着导航驶进沈怀今熟悉小路。他随意地往画室方向看眼,惊讶地发现门口花坛前正蹲着个熟悉身影。
说是还想同他多聊,可实际上车后许思渊却很沉默。沈怀今半眯着眼打盹,他只是偶尔侧过头看眼,并不打扰。
就这过个多小时,已经睡过去沈怀今被乔七山电话吵醒。
简单交代几句后,沈怀今挂断电话,睡意也随之散去。
“今天真是麻烦你。”他对许思渊说。
许思渊笑笑,状似随意地问道:“听说乔老师已经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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