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鸟鸣婉转,日光澄澈洒进屋里,岁月静好。
“比你早入门两年,你难道不该叫师兄?”君喻理直气壮。
顾清盛好脾气:“好好好,该该该。君师兄,好好喝药。”
边说,他边忍不住回忆起那年经历,想为自己掬把辛酸泪.
当年,君喻把顾清盛压在地上,黑着脸问:“你叫不叫师兄?”
他年纪更大,也比当年更稳重些,也没有遇到个和他同参加测试长很漂亮小孩子。
他个人走完问心路,路上什也没有发生,倒是听耳朵八卦,比如什两年前衡氏灭族案依旧没有查出来,而且医圣衡清辞在前些日子,也被确定已经不在人世.
他入门第天,在河边遇到个人,当时晚霞漫天,金色光芒洒在那人白衣上,晕成片很温柔颜色。
但是对方神情很冷,坐在河边动不动,像尊雕塑。
顾清盛有些好奇,忍不住还是上前搭话。
顾清盛:“……”
君喻:“不叫?”
顾清盛:“……师兄!君师兄!”
结果三言两语没说到起,当即就打架,然后互相看不顺眼好多年.
很久以后,顾清盛都没能想起来那天他们是为什打架。
“反正就是挨顿揍,”顾清盛叹着气,把药端给君喻,“还被你逼着叫师兄……”
药温度刚刚好,是顾清盛尝过。
君喻眼睛看不见,但是他动作自然接过碗,并拒绝顾清盛喂药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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