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被中伤,又挨打。明明是受害者,却要为加害者自己跌倒造成伤势负责,”虞惟笙又次打断他,“这世上没有这种道理吧?”
“但是……”
“不然您告诉,岑星在当时情况下,应该怎做才算没有
“他写什?”教导主任问。
虞惟笙抬头:“他说,他班主任老师有解到他被恶意造谣侮辱情况,对他进行过心理疏导。他们姚老师现在人呢?”
“……她正在上课,”教导主任说,“们学校老师还是很负责任嘛,怎可能对学生不管不顾呢。”
“老师虽然有心,但也有照顾不周全情况,”虞惟笙说,“霍行之说是那个施文先动手。现场那多人在,相信他不会撒谎。如果霍行之不阻止,那现在在医院人可能就是们家岑星。您认为在那种情况下孩子就应该老老实实挨打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惟笙刚要开口,岑星突然又拉他袖子。
“怎?”虞惟笙轻声问。
岑星模样有些着急,想要表达什,却时找不到方式。虞惟笙见状,把手伸过去,掌心摊开:“写这儿。”
他说完抬头看向教导主任:“不好意思,岑星有话跟说,请您耐心等下。”
教导主任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最终没有作声。
“他已经在心理上收到很大伤害,”虞惟笙并不给他把话说完整机会,“高三那关键时刻,如果他在情绪上出现问题,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岑星又拉他袖子。
他心理没什问题,虞惟笙当然知道。还好这孩子不能开口,省去很多麻烦。
“老师你平时跟他接触不多,可能不解他,”虞惟笙说,“们家岑星是个很单纯孩子,心特别干净。你看刚才,还没说完,他第时间不为自己辩解却要替姚老师解释。您当老师,见过那多学生,肯定有经验,像这老实孩子会主动去招惹别人?”
“……”
岑星笔划在他手掌上写:姚老师有安慰,没有视而不见。
虞惟笙有点哭笑不得。这孩子真是找不到重点。
因为他们冲突而让那个学生受伤是事实,学校极有可能各打五十大板,到时候岑星必然又被记过。还有不到年就要毕业,连续两次处分,撤销不得在档案里带辈子。
虞惟笙当然要据理力争,尽量不让他为此留下污点。岑星却还顾着要替班主任解释说好话。
太傻太傻。傻得让人想要好好夸他,努力保护他,竭尽所能得让他永远这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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