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岑星已经好几年没有开过口,父母逐渐放弃,之后便没再带他去看过医生。
算算时间,这都是六七年前事情。虞惟笙难免产生些期待和冲动。
要不要趁着这段时间,再带他去看看?
当他又认真在网上搜索起相关信息,很快心中涌起几分感慨。他小朋友,怎身上有那多奇奇怪怪毛病,经历过那多惹人心疼怜爱过去。
好像是天是生就等着他来照顾。
几乎每天都要在幼儿园里哭很多次。因为只要他开口,小朋友们就会笑他。那个年纪孩子大多直接,不懂人情,善意和恶意都表现得毫无掩饰。他们模仿岑星奇怪发音,大声对他喊“听不懂”,到后来只要他开口就会有人嬉笑起哄。再加上他总爱哭,还给他起大堆绰号。
等父母发现不对劲时候,岑星已经越来越不爱开口。
当他沉默不语,反而不再会惹人嘲笑。
“那个时候他还太小。你现在跟他提这些,他已经点都不记得,”岑太太叹气,“可是要他说话,他就觉得自己发不出声音。”
虞惟笙皱着眉头听完,有些疑惑:“这种情况,是不是可以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去是去过,”岑太太语气尴尬,“看半年,钱花不少,也没什效果……所以就……”
虞惟笙听明白。心理医生不便宜。对于普通工薪阶层而言,这份看不到回报支出,太昂贵。
“要是真能看好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岑太太叹口气,“但其实……星星能开口时候,说话大家也都是听不懂。他大脑在语言这块天生就有些问题,没发育好。所以和爱人当时商量下,才觉得没这个必要。”
虞惟笙想想,问道:“你们最后次带他去做检查是什时候?”
答案是小学四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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