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低头抹把眼泪。他心想,好像岳霄以前也把他教哭过。
可惜霍行之完全不解这段往事,瘫在座椅上,副怀疑人生模样。
虞惟笙果断放弃与他对话,皱着眉头看向岑星:“星星,你朋友来家里玩,怎也不提前跟说声?”
神情语气,都明显带着不悦。
岑星缩着脖子,抬手敬个礼又用小指点点心口。这是手语里对不起意思。
岑星这才回过神来。因为霍行之系列奇怪举动,他忘记向虞惟笙报备。
之前明明答应过不可以邀请Alpha同学来家里玩,岑星心虚起来。当虞惟笙走到房门口,他慌慌张张回头望过去,整张脸都绷紧。
虞惟笙很快露出惊讶神色。他看看岑星,又看看戴着口罩理应不该出现在这儿霍行之,接着快步走进来。
“怎啦,”他停在岑星身侧,伸手出手,用拇指轻轻地抹下岑星柔软面颊,“发生什事?”
岑星糊涂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因为无论如何也理解不霍行之讲解,又被气急败坏霍行之吼几句,他刚刚急得掉眼泪,如今眼角和皮肤还沾着些许泪花。
他脸上还沾着泪水,看着可怜巴巴,委屈极。虞惟笙那点脾气,下子撞进棉花堆里,再也凶不起来。
见岑星用湿漉漉眼睛小心翼翼地望向自己,虞惟笙只得叹气:“没事就好。”
霍行之对于自己突然出现所作出解释是,关心岑星身体状况,以及想向虞惟笙对他帮助表示感谢。
学校里关于打架处分最后下来,他和施文都得个警告。以校内斗殴导致受伤来说,算是从轻发落。只要他不再惹事,到下学期肯定能与之前处分同撤销。
至于赔偿,虞惟笙最后还是没与施文家长见面,只象征性地给些。施文家闹半天,终于意识到自己踢铁板,拿那些赶紧见好就收不再折腾。施文本人因为右手骨折被迫休假周,缺席期中考,之后几个月里也都无法提笔写
见岑星没有反应,虞惟笙又看向岳霄:“怎回事?你们在做什?他为什哭?”
“呃……”岳霄挺尴尬,“在教他做题呢……”
“受不,”风,bao中心霍行之完全状况外,开口有气无力,眼中毫无光彩,“怎就听不懂,都讲成这样你凭什还听不懂?”
岑星吸下鼻子,又要哭。
“凭什要听懂,你讲得很好吗?”岳霄面无表情看着他,“都把别人给教哭还意识不到自己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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