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过去从未有过感受。到饭点却毫无食欲,空着肚子也不觉得饿。走起路来双腿软绵绵,集中不思绪,觉得困倦,可想休息会儿又完全心慌意乱睡不着。
虞惟笙工作虽忙,终归不放心把他独自丢在家里,过中午便赶回来看他情况。
岑星听见动静,立刻跑去迎接。下楼梯时腿软,差点跌倒。虞惟笙赶紧冲过来接。扶着他站好后见他脸迷茫,不敢再让他自己走楼梯,干脆把他打横抱起来,就这送回房间。
“是不是很不舒服?”他把岑星放在沙发上后问道。
岑星被他抱起来以后顺势搂住他脖子,如今被放下,依旧不愿意撒手。他用不上力,只是软趴趴地勾着虞惟笙后颈,很轻易就可以挣脱。虞惟笙弯着腰,犹豫会儿,又重新把他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
虞惟笙听过后皱起眉头,反问他,“呆在自己房间里你都要分心,出来你还能专心做题吗”。
岑星答不上来,委委屈屈接受这个说法。
然后他心想,没关系,再过不几天,虞惟笙就必须和他待在块儿。因为他发.情期又要到。
虽然学习任务紧迫,可那样特殊状态,岑星还是得向学校请假。
虞惟笙为尽量不影响岑星学习,提前拜托霍行之帮忙整理每天发下试题卷,再让岳霄下课时间去学校取来交给岑星。
岑星见状,立刻调整成他最喜欢正面趴坐在虞惟笙大腿上姿势,手臂依旧环着虞惟笙脖子。
“你还没回答呢,是不是很不舒服?”虞惟笙搂着他问道。
岑星摇头。他现在舒服极。把脸埋在虞惟笙颈侧,呼吸间能隐约嗅到那股他怀念好闻气味。他为此整个人都变得放松,发自心底感到舒适。困意阵阵来袭,他意识因而变得模糊。
虞惟笙手搂着他,另
可惜只操作两天,这个看似可行计划就破产。
第天岳霄来送试卷时候明显心情不佳,板着个脸。第二天干脆晚到将近半小时。但最终第三天没有持续下去,倒不是因为岳霄关系。
是岑星突然开始发起烧。
为安全,他从发.情期正式开始两天前请假。那两天时间里,他信息素释浓度有些许提高,但还在正常范围内。除晚上不到平日休息时间便觉得困,没有任何异状。
岑星原本以为,这次发.情期也会像上次那样,除日常中多点福利外,波澜不惊平稳度过。却不想等到发.情期正式来到当天下午,他身体明显不对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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