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后便起身,拍拍他肩膀:“这几天发情期你就在这好好呆着,哥也没法帮你什,自己咬咬牙挺过去吧。”
纪豫然目送着他离开,门关上那刻便浑身脱力地躺倒在床上。
接下来三天,是纪豫然生中最漫长和煎熬三天。
由于是初次发情,激素不稳定情况下不能使用抑制剂,找别Alpha来帮忙更是完全不可能,不要说他已经被临时标记,就算没有他也做不出这样决定。
他从没想过Omega发情期会是如此可怕存在——几乎时时刻刻沦陷在无休止发情热当中,意识混沌不清,难以启齿欲`望充斥着整个大脑,支配着他对自己身体做出平时想都不敢想事。
高热下躯体十分敏感,点点摩擦和碰触都能让后面某个地方不停地流出湿滑液体,床单湿大片,前端刚刚释放又立刻翘起,欲`望仿佛无穷无尽。
纪豫然头发全湿,他侧着头像只失去理智猫样胡乱啃咬着左手腕上黑色隔离环,上面还残留着些许Alpha信息素令他在迷茫和无助中感到点安心,同时又像春药样撩拨起更深层次渴望。
他脑海里有个模糊不清人影,他连脸都记不清楚,却能清晰遍遍回忆起那人亲吻他力道、咬在他脖颈上触感。他从来没这肖想过个陌生人,残余丝神智让他觉得羞耻极,但内心深处又止不住地后悔没把那件外套留在身边而是交给小徐。
如果留下来话,他会做点什呢?
纪豫然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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