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到。
秦小小这边,早已站许多青年公子,都是她仰慕者、追求者,个个咬着牙在买花票。
而小七这里更是鱼龙混杂,乍眼望过去也不知几个是平民百姓,几个是铁索盟汉子。
不远处看着风里鹰,脖子伸老长,看起劲道:“啧啧,真有钱!”
傅寒洲笑道:“只怕是在宰肥羊呢。你看那几个青年,脸红脖子粗,勒紧裤腰带在买票。小七那边不知有多少个托,要就是他们骑虎难下。”
风里鹰热血刹那冷却:“……啊,又是骗钱!”
这群人有些席地而坐,有些站在树上,有些都已经被挤到水里,都望着码头处停靠着两艘花船。
风里鹰找着处屋顶,带傅寒洲就在上面坐下,远远地瞧热闹。
铁索盟开来两艘花船,都有十几米宽,上头缀着锦带彩练,正当中挂出副巨大人像——
正是秦小小和小七人像,画得惟妙惟肖,只这张画便要花费几十两银子。
花船不小,上头更是站两边唱票队伍。
得火热,听说在码头闹起来。
傅寒洲叫来个玩家问,才知道铁索盟竟然在码头进行“直播”,直接要唱票宣布谁才是湘洲第大美人儿。
秦小小众仰慕者,听秦姑娘在和个十几岁小男孩比美,顿时不服,个个都在那里挥金如土地买票。
而铁索盟小七也有杆铁粉。
两边直接杠起来。
傅寒洲笑道:“你也是这样穷下来?”
“就是怪这些人,老阴险!为钱不择手段!”风里鹰委屈道,“洲洲,你为什……好懂啊。”
傅寒洲:“咳,都是人类劣根性。”
正在聊着,只听岸上又是阵起哄声音。
原来是正主之——
岸上自有“售票处”,百文钱朵彩花,称作“花票”。
每当有人为秦小小或小七买花票,那售票好手便将这轻飘飘花票抛向空中,甚至能打个旋儿,再落入花船上。
唱票再长长地喊声:“秦小小!千五百六十票——”
岸上便此起彼伏地响起围观群众喝彩声。
此时两边已经都是千五百余票,追赶甚紧。
如今蒯下府上下全都知道这个消息,许多人就奔着码头看热闹去。
风里鹰也听这个消息,问傅寒洲:“咱们也去看吧?去看呗?”
傅寒洲看他那副好奇样子,笑道:“走吧。”
等两人来到码头时,这边已经是人山人海,人头攒动。
不少贩夫走卒找到机会,就在边缘处沿街叫卖小吃折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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