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为大宗师,身上袈裟却缝缝补补,特别磕碜——更惨是这都是他自己用针线补。
他说话也没什架子,更难得博古通今,对医术也果然略知二。
聊会儿,傅寒洲就忍不住问:“大师你脸上这张铁面具……是怎回事?”
无念很平淡地说:“老衲当年解剑出家,于静室中对着‘道’静坐,发下宏愿,要与往事刀两断、再不相干,便亲自铸造这轮回印……效仿李观剑,将面容毁弃,令故人见面不识,从此江湖相忘。”
傅寒洲轻轻吸气,知道他说李观剑是指李星殊个代称。
无念道:“老衲定当倾力相助。”
傅寒洲说:“金针拔蛊之术重在精巧,只是应……应先生内力深厚,介平民无法令金针刺入上丹田之中,所以需要大师帮忙。”
无念连连点头,又说:“老衲略知穴道……”
傅寒洲摇摇头,说:“施针还需亲自动手。以颤针法将金针下,针尾将会不住颤动,届时就需要大师内力助其深入穴道。”
他会这说,并不是实际需求,而是到底不太放心无念,就决定必须由自己来主刀。
声道:“别怕。”
傅寒洲抬眸看去,见到他平静如常眼神。
这时,楼梯口无念禅师等阵子,不见任何动静,就走上静室,问道:“情况如何?”
傅寒洲随口敷衍道:“有眉目,大师请稍等。”
无念就在那里站定。
当年李星殊据说也
无念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明白。施主医术精湛,自然该主导此事,只管吩咐行事便可以。”
在治病救人这些事上,这些禅师倒是很通融也很积极。
因为看“老大夫”今天爬塔特别累,他们还特地在今天斋菜里多放些素油,为他多打好几个菜。
到晚课结束时,无念又过来傅寒洲这边学习金针拔蛊理论知识,多做些预习功课。
如果不是立场有过冲突话,傅寒洲还真感觉无念是个相当随和平易老和尚。
傅寒洲匆忙将手收回,也看剑神重新将衣襟拢起,两人客气地相对而坐。
应龙城低声道:“先生不必紧张,尽管施为。欲将性命托付于你,结金石之交,既信不疑,无论生死成败,绝无怨怍。”
傅寒洲双手交握,止住细微颤抖,说:“多谢你信任,定尽力而为。”
无念走上前来,说:“此事相当危险吗?”
傅寒洲咳声,慢慢解释道:“风险不大,但旦出事便无法挽回。大师,还需要你深厚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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